转头过去,“无碍,不过是一群蝼蚁可笑之举。”
刘一医琢磨了下,道:“想必萧清明他们不会善罢甘休,往后不知还有多少凶险,世子可要做好万全之策啊。”
秦笑之没立即说话。
而是停顿了一两分钟,望着远方屋檐下那盏橘色光芒的灯笼,不带感情的道:“舅舅来信了,故而日子估计得提前。”
刘一医听罢,眼睛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面色透露了一股欢喜,郑重其事的朝秦笑之行了个宫礼。
“一医,恭喜世子殿下,望殿下能早日得偿所愿。”
听了他们这一番话,曹墨总算是才明白过来。
原来是萧清明他们早就看不惯秦笑之,所以派人来了秦笑之的府里挑衅闹事,只是秦笑之说的舅舅难不成是秦秦国号称“鬼神”大将军的霍一天。
相传霍一天手握一柄千金重的重剑,横扫千军如卷席,在秦国的威名和曹墨他爹曹不严齐名,有人还传他们师出同门,成了一生的挚友。
也有人传他们起了争执,以手中锋利的重剑大战了几天几夜......
最终道不同不相为谋,分道扬镳。
那么他们现在说的万全之策,莫非是原文中的复仇计划?
曹墨脑子里不断的翻转这些想法,想的一团浆糊。
刘一医临走时刻意叮嘱了一句话,“对了,可以的话多让此鸟晒晒太阳,对它的恢复有大帮助。”
“晒太阳.......”
秦笑之盯着笼子肥啾,若有所思。
接下来的好几天,曹墨都是肥啾的状态,关在笼子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糕说的被人下了毒导致的,他一直没办法变回人。
而曹墨这才知道,原来另一边的曹府中,曹墨他的本体也因此生了一场病,躺病床上众医束手无策。
关键,曹墨还发现秦笑之是真的很喜爱肥啾。
因为秦笑之专门请了乐师给肥啾奏乐,也多喂水,还早起像个现代公园遛鸟的老大爷,拎着精致的鸟笼去花园晒太阳,去吹风…
就是不肯打开鸟笼子,让肥啾出去透透气!
可气鸟了!
这一天,趁着秦笑之躺椅上睡午觉的这一小会儿,曹墨实在忍不住了。
“年糕!”
“你说秦笑之他是不是有病,还病的不轻。”
谁家爱鸟的人非要爱到秦笑之这个地步,还专门请人给鸟听歌助兴,关键吃和住都是和人一样讲究?
要不是肥啾身上的灵魂是曹墨,不然他真觉得按照秦笑之这样精心侍奉下去,他养的肥啾是成精的节奏了。
瞧着曹墨愤愤不平委屈的小模样,年糕凳子上倒显得比较惬意,“这个问题又不是一两天了,我刚来世子府的时候就发现了,为此,我们还暗中观察过呢。”
秦笑之根本没病,他的病都是在外装给有心人看的。
在他宅子里养花养鸟养猫这些中老年生活的兴致,也不知道他又是装给谁看的。
过了会儿。
曹墨突然好奇问道:“年糕,你来世子府多久啦?”
年糕想了好久,仍是想不起来,“不记得了,我是下暴雨的路上被世子捡回来的,说起来滚滚你那时候还高冷的要死,生怕我会抢走你的风头,根本就不搭理我。”
曹墨脸不红心不跳,“瞎说,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了。”
年糕调侃笑道:“那是你自己记性差,对你来说,只是小事一桩,根本就不需要记这些小事。”
怎么感觉酸溜溜的......
曹墨灵机一动,笑着问:“年糕,我再问你,世子他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没有!”
“啧啧,可多了。”
年糕看了一眼滚滚,满脸可惜的感叹说:“就拿世子洗澡这事来说,他非要和自己养的鸟一起洗澡,要跟滚滚你比谁的鸟大。我猜想,世子他估计不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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