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渡以前总是问我,她为什么要出生,那候我回答不了她,现她死了,我还是给不出答案。
我闭眼,血我面前溅开,像是一帧一帧的影像,我不喜欢。如果你我身边,我可能会抓着你的手不放吧。
你那里的天气怎么样,有没有下雨或者降温呢?
今天也有点想你。】
输入竖线不断跳动着,东菱按了删除键,看着字符飞快地消失。
另一个城市里,有人看着提醒消失,心里说了晚安。
东菱临睡前看见了梳妆台放着的白色信封,正面写着【东菱收】。
东菱拆开,里面是一张纸加一张银卡。
纸的正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五个字——本金加利息。
东菱看着卡片,轻声叹气。
纸张的背面似乎还有字,东菱翻转了过去,看见了一小字。
【如果你看见了,有空的替我去拜拜佛吧,没空不去也。】
东菱想这人死了都耍心眼,玄渡明知道她看见了是不会不管的。
第二日,东菱看着玄渡下葬,何蝶生没有为她举办葬礼,也没有为她发布讣告。
好似她还活着,只是消失了。
何蝶生手里有个很小的瓶子,里面装着玄渡的骨灰。
她推着轮椅走了,没有说一句。
她的身影消瘦,像只裹缠着罪孽的蝶。
东菱去了附近比较知名香火比较旺盛的庙里,替玄渡拜了拜佛,按照宗教理论,希望她偿还了她的因果之后,能享有正常人的一生。
寺庙里的大树红绸飘飘,东菱驻足望了一会儿,骤然听见了不远处的传来的声音。
“东总?”
东菱回望,看见了戴着眼镜的钟钟。
“你怎么这儿?”
“我阿妈生前信佛,今天没有训练计划,所以我来拜佛。”
东菱点头,没有再问,沿着阶梯下楼。
钟钟跟她身边,同样沉默。
快山脚,钟钟憋了一路开口说道:“东总,白鹭姐说我需要起个艺名,但是我拿不主意,她说我可以来问问您。”
经纪人叫她问问,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正好碰见了就问了。
东菱随口道:“世界缘法,啐啄同机,你要是不觉得难听,那就叫钟啐啄吧。”
钟钟实诚道:“乍一听挺晦涩挺难听的,但是一想想又觉得挺好听的,谢谢东总。”
于是这名儿就这么了。
东菱山脚就和钟钟分道扬镳,没有半点要送人的意。
东菱受伤初愈不久,今天下山活动了一番,回来就有些有气无力,天色尚早就昏昏欲睡了。
第二天早她是被yuki的连环电吵醒的,本来有些不虞,但是听见yuki说的内容就清醒了。
其实内容也不是多劲爆,只是昨天有人拍了她和钟钟一起丛山脚离开,但偏偏他千不该万不该,打的标题是“宋明芷老板同游,这所寺庙听说姻缘签很灵?”
东菱看见爆粗口的心都有了,恨不得把这个拍照以及编辑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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