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在作品里我可能因为作笔下的描而有几分感触,但是她们我真的……”
东菱按住喉咙,忍住不适的生理冲。
有些事情发生和不发生在自己身边,简直是两回事。
“这种人搞百合真的太恶心了……我不针对性取向,就是人的题……”
东菱神色复杂,这不是性取向的题,是人的题。
宋芷的神色微,解开了刚刚心里的结,但看着东菱如此微妙的神色时,脑海里忽然有了种冲。
“我们不一样,对吗?”
这句在宋芷的计划之外,她本打算这么说的。
可人永远无法预估接下来发生什么样的事,就像她不知道自己赶过来听见东菱说句,如她听见她就不,也就不在这个时候带着些冲的出这句几乎是挑关系的。
可宋芷不后悔,冲过后是快意和想法悬空的心悸。
她不想再忍下去了,她不想再和东菱玩这场漫长的追逐游戏了,她不想再忍受东菱的若即若离,在一个好似什么都可以做但什么都做不了的范围里活。
不知道期限的等待太折磨人,宋芷想要一个答案了。
东菱微怔,看着宋芷脑袋有些空白。
“我们不一样,对吧。”
宋芷看着东菱的脸,重复了一遍刚刚的,只是比起最初的不确的疑,多了几分笃。
宋芷的笃都是东菱给予的,她相信东菱喜欢她在意她。
如只是对待朋友,安慰自己的伤势不重,怎么又带上种担忧人焦虑和生气的情绪呢?
宋芷是个对‘归属’有很大在意的人,养父母意外去世的时候,些吞吃财产的人高高在上的表示她不过就是个收养的孩子,有什么资格对他们这些和她养父母有血亲关系的人进行驱逐。
她被收养在养父母名下,被法律关系承认,却不被他们所承认,她只是个有上家谱的外人,得了便宜的幸运儿,她被宗族孤立在外,如不是这样她何须韬光养晦,只能蛰伏于暗处,又期待着自己能找到亲生父母。
而现在,宋芷迫切地希望能得到东菱的这份归属。
既然东菱不,就由她来戳破这层窗户纸,她可以告诉东菱她不用顾忌什么,她永远站在她身后,她也喜欢她。
宋芷的因为紧张不自觉地渗出冷汗,期待着东菱的回应。
东菱什么都不必说,哪怕只是点头,就足够了。
可惜天不遂人意,又或说,事愿违。
东菱僵硬在病床上,巨大的慌乱和无措让她保持着面无表情的状态,她不知道为什么宋芷选择在这个时候戳破这一切,也不知道要给出什么回应。
她很想点头,可她怕自己承担不起后,她唯一可以对的存在已经陷入沉眠,有声音能告诉她她现在该怎么办,像是身处随时被海浪吞噬的岛屿,孤立无援。
所以她只是沉默地看着宋芷,眼里带着一丝不显的乞求。
请不要,请不要探求。
她不知道自己能给出什么答案,不知道自己给出答案的后,她法坦然的和宋芷相爱,只能自我麻痹的待在安全范围里,害怕头顶的片天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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