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同性保持些距离吧。”
“我和巴洛?”时亦寒心想是不是今天耳朵被不干净的东西糊住了。
烛光映在屏风上,透过影子能够清晰的看到喻观的动作和身体的轮廓线条。水声的嘀嗒声落在耳畔,在针落可闻的房间内尤为显明。
时亦寒确信自己耳朵是正常的。
他不太自在地挪开视线,只觉得内里莫名燥热。
可惜越是刻意忽视,就越是占据大脑。
听觉好像被点了加强键,时亦寒喉结滚动。
隔着屏风,喻观的声音不太真切:“嗯,你和巴洛昨天的聊天内容我都听到了。”
“这是我今年被黑的最惨的一次。”时亦寒虽然不知道喻观听见了什么产生这样的误解,但大致一说,也没有细问。
反正结果就是喻观认为他和巴洛之间有暧.昧,并且暧.昧期间还不安分。
喻观只说:“你注意分寸吧。”
“你这可太冤枉我了。”时亦寒抬了抬眼,尽量忍住自己要走过去的欲望,“你多久能洗完?”
“差不多了。”这里条件不便,况且时亦寒还在后面,喻观只能简单擦拭一遍,用时极短。
那头已经传来布料悉悉索索的摩擦声。
手上带着水珠,衣服不太好套进去,喻观磨蹭了五六分钟才把衣服顺利穿好。
磨蹭了这么久的时间,其实还有一个主要原因。
进入副本时城堡自动穿好的长裙长度拖地,而时亦寒给的这套衣服,居然是套水手服。
及膝的短裙堪堪遮住大腿,还精心搭配了一双白色丝袜。
喻观眉头紧锁,四肢僵硬地走出屏风:“时亦寒,你的行李箱里为什么会有这种套装?”
他现在只觉得胯下生风,凉飕飕的。
时亦寒愣在原地,呼吸凝滞。
因为喻观嫌弃白色丝袜,这会光着双腿站出来的。再加上鞋子进了水,喻观只能赤脚踩在地上。
修长白皙的双腿匀称笔直,裙子的长度恰到好处。再加上喻观本身长相偏秀气精致,水手服穿在他身上居然很是适配。
时亦寒顿觉鼻头一热,一股腥味涌上喉头。
……流鼻血了。
看到时亦寒鼻子缓缓流出一道血迹的喻观:……
时亦寒掏出随身携带的手帕,若无其事地擦去血迹,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副本气候有点干,昨天晚上还没睡好。”
“那你解释吧。”喻观黑线。
鼻血很快止住,时亦寒轻咳一声:“那是兑换的道具,里面的衣服不是我的,估计是系统根据副本情况安排的衣服吧。”
他又补了一句:“我不是故意的,我给你这件衣服纯粹是因为这个颜色好看。”
说完,时亦寒把行李箱翻了过来,找了一条长裙丢给喻观。
“换这件吧。”时亦寒私心不想让喻观穿着这身衣服出去。
喻观低头看了眼衣服,向时亦寒投去不信任的目光。
“这次肯定正常。”时亦寒保证。
喻观把长裙展开,在身上比了比,看到长度及脚踝,才放心到屏风后换上。
总算有一件正常的衣服了,喻观稍微满意。
见喻观换完衣服走出来,时亦寒清了清嗓子继续说:“你与其误解我和巴洛有一腿,不如误解我对你有意思靠谱点。”
喻观:?
“喻观。”时亦寒的嗓音微哑,似笑非笑凑近道,“你既然这么敏锐地察觉到我和巴洛之间的微妙气氛,那为什么不认为我对你有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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