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弃霜抱着那件比他身材大多了的外衣,缓缓站起来,这才发现身上那件白色的长袍,被狮子的爪子钩破了大半,几乎不用太刻意就能隐隐约约看到衣服后的皮肤。
所以……这是好意?
祝弃霜心情复杂地将衣服披上,外面空无一人,甚至没有人看守,赫什拉格的意思是他已经过关了,真的这么简单吗?
既然没有人说他只能待在这里,他应该是可以出去的?
祝弃霜有些犹豫,想要观察周围的环境,又怕触犯了这里什么规矩,惹怒了赫什拉格。
他脚步一动,那头狮子就迅速跟了上来。
祝弃霜瞬间警惕起来,以为那个狮子要和刚才一样扑过来,后退了几步。
可那头叫普利卡的狮子只是踱步走到他身边,轻轻嗅了嗅祝弃霜垂下来的袖子,然后偏头蹭了蹭他的手。
狮子头上的毛意外地柔软,像是光滑的毛毯,用头撒娇似地抵着祝弃霜的手,还带着些温度,祝弃霜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瞬间明白了什么——是因为他身上现在有赫什拉格的气味?
祝弃霜挠了挠狮子的下巴,轻声说:“你……是叫普利卡吧?”
狮子喉咙里发出些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是肯定,祝弃霜有些意外,他只是试探性地问了问,没想到这个狮子比他想象中通人性。
祝弃霜问它:“我可以出去吗?”
普利卡显然理解不了这么复杂的话,祝弃霜继续说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普利卡一无所知地用毛茸茸的大脑袋蹭拱他的腿,祝弃霜背后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笑声。
祝弃霜看过去,赫什拉格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身衣服,从另一个房间走出来,眼神温和。
“出去玩吧。”赫什拉格将普利卡招到自己身边,对祝弃霜随意说道。
房间外面的人比他想象中多,看这些来来往往的人的穿着打扮,应该是侍奉赫什拉格的仆人,这些人都低着头穿梭着,甚至不敢抬起头看祝弃霜是谁。
祝弃霜回头看了看,原来他刚刚所处的地方,就是他在路上看到的那座通体纯白的宏伟宫殿。
赫什拉格自己的宫殿建得比神明的庙宇还豪华美丽,难怪那些流传的歌谣里说他目中无人、傲慢无比,连神都觉得他嚣张。
直到祝弃霜走出这个地方,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赫什拉格似乎一点都不怕自己这个奴隶逃跑,就这样让他走了出来,甚至没派个人看着他。
这是何等的自信——又或者是只是懒得在意一个奴隶的去向。
这也说不通,如果根本不在意,赫什拉格为什么会说本来打算杀了他,还特意见了他?
其实祝弃霜本来就不可能逃跑,特奥蒂瓦坎本来就是他这次的目的地,外面又都是沙丘,逃出去又能做什么?
祝弃霜茫然地看了看四周,到了宫殿这里,四周的平民已经很少了,周边几乎都是仆人和一些有目的的、看上去非富即贵的人。
怕被其他人看到怀疑,他低调地隐藏在柱廊的角落里,在心里喊了几声A1。
“所以我们现在要做什么,这次的直播是开着的吗?”祝弃霜第一次遇到这种问题:“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公布节目规则?”
他将四周无死角观察了一遍,才突然惊觉几分钟过去,A1还没有回复他。
祝弃霜心里一突——不管什么样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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