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里正琢磨如何暗暗提醒谢辉,她对他没有别的想法,清儿就在这个时候走近他们这桌,在后面扬声喊,“阿娘,你怎么没上去,在这里做什么呢?”
萧淮也不是对小儿子要求太多,不读书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品行和安危方面不可以松懈,偷令牌溜出宫去玩,身边一个侍卫都没有,真要出了事就晚了。
因着江太后不喜欢阿娘,所以萧予清犹豫了好久才说出来。
回来后一直没有时间好好看看京都,逛逛放松身心也好,而且姜挽有很久没有看见清儿了,心里惦记着儿子,便提早半个时辰到了酒楼中。
“宫门下钥才回来,你眼里还有规矩?”
但谁知这事并没有完,隔了几日,姜挽陪着清儿去京都最大的酒楼中用午膳,竟然在酒楼中碰见了谢辉本人。
“就算如此,也不该偷溜出宫,有话你该与朕直说,你既然认罚,那便跪下。”听到阿挽,萧淮面色缓和些许,但语气依旧严肃。
“哀家带大的孙子,宠着些能如何,是陛下对清儿太严厉了。”
皇家有对双生子的事天下皆知,但由于谢辉只在匆匆见过太子,所以不小心认错了。
这是脸解释都不解释了,等和他罚呢。
见此,江太后心疼地半蹲下来护着孙儿,让福案左右为难,拿着木板不敢动手了。
谢辉长相敦厚稳重,不出挑也不难看,身为侯府长子,温和待人,客气有礼,一看就是个好说话的温和人,长相虽然不出色,但胜在一身气质儒雅亲和,给人第一眼的印象很好。
姜仲盈脸色当即有些不好,她没想到住在隔壁的这位燕娘子还挺不识趣,都委婉推拒了还要说这样一番话放大家下不来台,但燕如云可以乱说,她却不能乱说,她得护着女儿的名声,只好忍了脾性,客客气气地回应,语气温柔又端庄。
姜挽看向来人,记忆中并没有印象,便淡淡应了一声,等他继续说话。
“谢世子快坐,认错了认错了,本王并非皇兄呢。”
谢家之前提过几次给谢辉续弦,但谢辉都没有同意,一直搁置着,现在谢辉主动提起,表明对这位贺娘子有极大好感,故而谢家长辈们都很欣慰,不在乎贺家门第低,急匆匆找了人去贺家打探,谁知贺家推拒了,表明家中长女没有再嫁的意思。
燕少夫人周氏是个在乎体面的人,小姑子在人家家里说了不合适的话,她总觉得脸上有些过不去,连忙拉着燕如云走了。
说什么陪伴祖母,承欢膝下,不就是躲避太傅问责的借口,萧淮这几日已经听见好几位教导皇子的官员来告萧予清的状了,这小子精得很,还会给自己找靠山呢。
不等姜挽开口解释,对面的谢辉就愣怔着站起来,神情惊讶至极,匆忙对着萧予清作揖,恭敬道:“永安侯府谢辉,参见太子殿下。”
不肖多说,萧予清识趣跪了下去,低头看着地面,一副被罚到习惯了的样子。
“谢辉唐突,能否请问贺大娘子的闺名,也方便称呼,不至于以后见面连个名都不知道,怪失礼的。”谢辉双眼期待,压抑着喜悦问道。
母子俩上了二楼厢房,进了屋,姜挽抬手对着儿子的肩膀拍了一下,捏了一下萧予清的脸。
但萧予清的话糊弄得了太后,却糊弄不了萧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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