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种地方呢,怎么样,玩得可还开心?”萧淮回想起一层大厅那群柔弱清俊的清倌们,语气更加冰冷了,“说吧,刚刚去什么地方了。”
他不怀疑姜挽会在这里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毕竟听风楼本来就不是清倌卖身之地,而且姜挽应该不至于看上这里的男人,但听风楼中窝藏了魏庄的刺客,有这层联系在,萧淮很难不多想。
纵是魏庄已经没有了,但有些事情一直地横在他们之间的隔阂,他不确定魏庄那些人在姜挽心中是什么地位,也不知道姜挽当年将那本名册交给他,究竟是真的不在乎身世血仇还是为了保命的无奈之举。
“那……”姜挽盯着萧淮的眼睛,试探着张口,“郎君?”
所以不想理会萧淮的时候,没必要理会他。
说着说着,姜挽话语里难免透露出些许羡慕的意思,虽然她没有机会体验这种穷奢极欲、纸醉金迷的日子,但这样的生活光是脑袋里想象就觉得美好了。
萧淮看了大厅中站着的江恒之一眼,江恒之会意,立马命令骁骑军放了这里的人,收兵返回。
她刚刚确实因为萧淮嘴硬的话有些失望,一次两次也便罢了,可是次数多了她也会累,明明故意说了单独出来走走,两人安静看看路上风景,可他却还是维持着面子,时刻都没忘记嘴硬……
“……”
姜挽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抿唇忍笑,“都过去好一会了,陛下怎么还在想这个事啊。”
难怪各朝各代的公主们在和离后都十分热衷于豢养男宠,这种行为虽然在世人眼中不可取,其实自己的日子自己知道,这快活的日子要是能自由选择,哪个女人不想拥有呢,除了皇家的女儿们,其他女子很难做到,要个又老又冷,半句甜言蜜语都不会说的高位夫君有什么用呢,摆在身边当个摆设吗,还不如年轻嘴甜的男宠呢。”
说罢,姜挽回神,一抬眼就对上了萧淮沉默并且难以言说的神情。
“只是和故人叙叙旧而已,不然还能做些什么?”姜挽先是无奈叹气,顿了会,然后往萧淮身边凑近了点,眉目温柔,浅笑弯唇,“多年未见慕鸳,自然要说会话,叙叙旧,慕鸳的妹妹与阿拂原是主仆,情谊堪比姐妹,好不容易见到了自然要好好说一番话的。”
好些扫兴。
说到这,姜挽思量了一会,然后抬起手,指尖轻轻划过萧淮的棱角分明的下颚,缓缓靠近他,“不过……陛下担忧的也不无道理,毕竟我们都这个年纪了,而听风楼中的美男子们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长得一个比一个清秀。各个满脸笑容,嘴甜的很,十分会哄人,这些……可都是那些身份尊贵的男人最不到的。
萧淮不说话,面色不改。
走了半天了,萧淮顿住脚步,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这就没了?”
尽管知道她尽是嘴上功夫,用各种各样的话来哄他,但萧淮偏偏就受用她这幅样子,手腕被姜挽轻轻一拉就从坐席上站起来。
“你很喜欢那些年轻嘴甜的男子么?”
姜挽面上隐隐有笑意,她浅笑,轻声说,“夫君。”
这会子功夫,天边的红霞已经从一丝一缕变成了大片火烧云,天色看起来更加昏暗了。
萧淮左右看了看,四平八稳说道:“我们置身闹市,称呼还是要改改的。”
因为姜挽把手收起来了,她双手相握在身前,看都没看身边的男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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