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去寻父皇,粘着亲爹一起用早膳,但现在陛下忙起来了,眼睛里就不全是小公主了,有姜娘娘在,掌上明珠都得往后靠靠。
姜挽沉下脸,为妹妹的粗心生气,这明显就是有人设局,故意将阿拂引过来的,按理说这应该不难分辨,但偏偏阿拂是个粗心的人,担忧之下,还真的就信了。
夜里,府中宴席如火如荼地开宴,里里外外热闹非凡,排场华丽盛大。
夜空微凉,姜挽抬头望去,果然在房梁上看见了熟悉的身影,青云轩内有侍卫巡逻,姜挽只能往外面走,真的往宴席方向去,走到半路的假山凉亭时,她才停下步子,对手后面招了招手。
萧淮挑眉,啧啧两声,伸手去勾她的下巴,“朕发觉你才是最会顺杆子往上爬的那个,不过承宠了一夜,脾气就这么大了?江恒之位至四品,你跟他说话好歹也客气点,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呢,这就恃宠而骄了?”
姜拂黑脸,骂骂咧咧半晌。
“魏庄都没了,我就算叫你过来也不会用魏庄的暗号!”
碍于萧淮在场,江恒之再不喜姜挽也没法说什么,毕竟和好与否都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他甩袖出门,行至院中,正好碰见萧予清在院中耍短刀。
“说来话长嘛,走走走,表叔带你出去逛逛。”江恒之笑得和善,拍着萧予清的肩膀就给人拉了出去,边走边夸赞萧予清的刀法和身手又进步了。
姜拂愣了一下,眼中迷茫了一瞬,“这……不是阿姊传信过来,说有急事吗?信上面还有魏庄的暗号,我看信上说你有危险,立马就连夜赶过来了啊!”
“表哥,姜氏五年前犯下滔天大罪,陛下看在皇嗣的面子上网开一面已是恩至义尽了,本该重罪处置,怎能现在还如此……如此恩宠,还允她跟在身侧。”
被女儿关心一下姜挽立马就舒心了,心里被欢儿添得满满的,但因身上还没有大好,便没有让欢儿太过亲近,说了两句话就出去了。
更何况天子表弟江恒之还是定昌侯的亲外孙,有这层关系在,怎么说定昌侯府在天子跟前也有些薄面。
脾气这么不好,其实也都是他纵容出来的,她是他唯一的女人,是皇太子的生母,霸道一点是理所应当的。
天子带着太子和恒王去参宴,而姜挽则是带着欢儿在青云轩里歇着,欢儿不喜欢人多的场合,尽管从小到大已经习惯了,但在亲娘面前,欢儿还是撒娇着不想去,说让阿娘陪她在院子里待着。
姜挽不说话,但唇边微勾,面上带有些许笑意,好以闲暇地看着江恒之。
姜挽从他怀里下来,进去里屋穿戴整齐,然后就出门去欢儿的厢房,看看女儿醒没醒。
“那我走什么,有阿姊给我撑腰,我怕他做什么!”
“玉宁,我出去一趟,去看看陛下那边。”
“阿姊和……你们怎么样?”姜拂试探着问。
青云轩中的正屋中,见江恒之出门走远了,萧淮就搂着姜挽的腰侧,拉着她坐在腿上。
“走,现在就走。”姜挽揉揉眉头,无奈道:“你之前捅江恒之那一刀,恐怕他还记着这个仇呢,见到我之后就查出你在嘉州,准备要报复你呢。”
母女俩就在主屋里窝着,玉宁陪在旁边,正在裁剪布料给姜挽做里面穿的小衣。姜挽不缺这些,但玉宁还是执着地给姜挽做,不愿把小衣这种贴身衣物交给下面的小宫女去做。
江恒之与姜家姐妹俩气场相冲,碰见就得吵,真是让人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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