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萧淮身边,无声叹了口气,不赞同地看着萧淮,伸手去拉了下他的胳膊,“进去吧,别在人多的地方争执,落人口实没好处。”
若是姜挽孤身一人可以不在乎闲言碎语,但现在她是贺家大小姐,有了这层身份在,她就得考虑贺家的名声,我朝官员晋升不仅查验政绩,还关乎人品家风这些,所以名声对一个官员来说是极为重要的。
然后冷脸打量着双生的兄弟俩,给个警告的眼神,没说什么,抱起女儿走了出去。
见阿娘走远了,萧予清才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萧予鸿身边,“干嘛骗阿娘,欢儿不认字但我认得,那分明是……”
贺长安从后面抚上妻子的肩膀,“不就是看账去了,怎么招摇过市了?”
“别说了,那是父皇的东西,你看见了又能怎么样,还能烧了不成。”
“所以姜娘子是又和前夫搞到了一块去,又同进同出春风阁那种地方,和离之后背着正门妻子再纠缠,也不是什么好教养吧!”
月上梢头,姜挽和萧淮才迟迟归来,他们晚膳也在外面用完回来的,进绛春阁时,孩子们早就已经回来了,此刻都在萧予鸿的屋子里歇着。
姜挽正看的入神,身后的人直接冷呵一声,惊吓了里面的孩子们,将屋里的欢腾氛围破坏得彻底。
“怎么还讳莫如深呢,看来那本书里是什么有趣的东西?”
他顾闻礼长这么大就没听说过生了好几个孩子后和离的下堂妇!他爹骗他,不说是说姜挽和离后无牵无挂归来,定是没生育过孩子的吗!哪有儿女双全后和离的,这种事简直万中无一。
妻子将以前的事情都忘了,贺长安听姜挽的嘱咐,没将所有事情都告知姜仲盈,姜挽半真半假给姜仲盈说以前的事情,姜仲盈不知道在两位皇子心里,抢走母亲的就是这位外祖母。
用过了膳食,姜挽要去酒楼的账房里看看账本和货物,本想让萧淮回贺府去,但他不走,就跟在她身后,说是随便看看,感受民间风土人情。
萧淮心情不错地坐回席位上,随后就看姜挽抿唇忍笑,“你笑什么,在外面招摇这样的桃花还笑得出来,看此人穿着富贵,但行事做派却无一丝礼数,简直如地痞般,烂泥扶不上墙的货色。”
姜仲盈担忧的不是女儿再嫁不再嫁的名声,而是女儿与天子越发亲密,有旧情复燃之势,身为母亲,她是不愿意女儿重入帝王家的。
兄妹嬉笑玩闹的声音传来,听起来十分热闹。
这男人耍嘴皮子的功力真的上升不只一星半点,身为君王,哪里有人敢和他顶嘴,他这五年到底是怎么练出怼人的功力的?
萧淮没看见姜挽的眼神,他注意力全在欢儿手中那本册子上面了,推开房门走进来,直奔欢儿身边,将那小册子收了起来,揣在袖子里。
几位掌柜纷纷派了人到贺家给夫人姜仲盈传消息,将两位小姐今日的反常状况都说了一遍。
姜挽凑过去看,顺着窗子往里面瞧,发现欢儿和清儿正拿着一本书看,两个脑袋凑在一起嘀咕,兄长萧予鸿则是跟他们抢那本书,三个人在屋子里鸡飞狗跳的。
“欢儿,你前几日看的册子里面写了什么?还记得吗?”姜挽想起清儿这几日唉声叹气的模样,联想到清儿和鸿儿那天在屋里争抢,最后被萧淮收走的小册子,趁着现在没人,便悄悄问欢儿这事。
以萧淮这个性子,他哪里是会吵架的人,前些年她在东宫的时候都鲜少看见萧淮动怒生气的样子,更别说吵架互怼了,能让他这样还真是难得啊。
若是九天之凤,当扶摇直上,岂能安居一隅啊,这是她的命数,她的造化啊。”
商铺掌柜们见大小姐身后跟着一个气度不凡的男子,大家都惊奇的很,但没人敢问这位是谁,毕竟这个陌生男人一看过来就让人背后发寒,明显不是寻常身份的人。
“那怎么办啊……父皇为什么要写这种东西……”萧予清愁眉苦脸,托腮叹气。
夕阳西下,暮色黄昏,姜挽姐妹俩都没回贺府,但外面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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