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同的,同伴们都是女孩,她下手很轻,而萧淮因为今天说话不留情,成功让姜挽丧失了耐心,下手比较重。
“不行!朕问你怎么赎罪,不是要赏你!”萧淮冷眼瞪她,义正严词地回绝。
这是什么意思,萧淮不像是在孩子们面前不要体统和脸面的人,他的傲气和自尊也不会允许他在儿子面前失态。
姜挽安静看着他,目光移到自己的裙摆上,“那请陛下抬抬腿,压到裙摆了,我起不来。”
“朕还未说话,你便急着走,姜挽,你眼中无皇权么。”
明明这话是顺着他的意思说的,但萧淮听了,脸色好像更难看了些,眼中阴云密布,大有风雨欲来之势。
萧淮看向她的裙子,慢慢悠悠地挪开腿。
“你愣着做什么,伤了朕还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准备大摇大摆地回宴上去吗。”
“我可以……”
他后退了一步,后背靠着假山的山体,眼睛往假山外面看,他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走远点,但父皇没说开口让他退下,想走又不敢走。
萧予清在旁边目瞪口呆,他年纪小,对父皇说的话似懂非懂,眼中半是疑惑半是尴尬,目光在亲爹亲娘身上游移。
“陛下,伤口已经包扎好,臣女退下了。”
两人一路无话,萧淮靠在马车里闭眸浅眠,半个字都没舍得说。
姜挽本是冷静性子,但萧淮在孩子面前说这些话她着实不能忍。
萧淮向前走近两步,低头凝着姜挽的眼睛,低低地笑了一声,“昨夜不是求着朕要你,这才没过去多久,改变主意了?”
说罢,姜挽转了转手腕,想要抽手离开这里,奈何萧淮手上力气加大,捏得她手腕越发疼。
她刚刚用了很大的力气吗?好像也没有很大力,再说萧淮习武好几年了,底盘应该很稳才对……
萧淮捂着肩膀闷哼一声,神情扭曲,表情看上去有些痛苦。
这次萧淮没有推开她,只是淡淡道:“朕被你所伤,你准备怎么赎罪。”
来人是萧予鸿,他没带下人,只身一人过来了。
“父皇,我们该回去了……”萧予清见阿娘的手腕似乎有些红,他心里担忧,连忙走上前想要拉萧淮的衣袖。
这时,假山外面传来第三个人的脚步声,姜挽和萧淮都是习过武的,耳朵敏感,他们同时向假山入口看去。
假山山体崎岖不平,都是尖锐的棱角,萧淮右肩后面正好是一块突出的锋利石块,石块嵌在假山上,划破了他肩膀后面的衣裳,紧接着刺入了皮肉里。
“不敢,只是这里狭窄,怕冒犯陛下。”
萧淮侧身往假山外面走,扬声叫了内侍过来,让内侍吩咐下去,由太子和恒王代他参与后面的宴席,他则是率先离开,官员们何时离宴便随他们意了。
姜挽自然没能回到宴席上去,跟着萧淮一起上了马车,就这么回贺府了。
姜挽冷眼看他,无所谓地点点头,“行,既然陛下不愿意,那我以后不提了。生死都是您一句话的事,臣女的命不值钱,也无法反抗君令,陛下究竟想如何,直说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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