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挽当然是去确认那药的药效了,她去找了买药的姜拂问,但姜拂听了之后,猛地把嘴里的茶喷了出来,惊讶了好久,那要笑不笑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在可怜萧淮还是在可怜她。
玉宁率先打了招呼,姜挽则是对她点点头。
其实就算她捡着好话说,萧予清也会担忧父皇和阿娘之间的关系,他不是小孩了,早就从皇祖母嘴里得知了父母之间的纠葛,在嘉州遇见阿娘的时候,他也暗暗害怕,担心父皇会记恨阿娘,对阿娘动手。
众人纷纷下跪行礼,整个大殿瞬间肃静了。
姜挽不想骗孩子,但也不会她和萧淮之间的事情告诉清儿,只是笑着安慰儿子,说没有什么大事,就是谈起了五年前的一些事情,还有些小矛盾。
暮色四合,贺府去参宴的马车缓缓往官家别院的方向去,玉宁抱着欢儿坐在马车里,姜挽和萧予清则是骑马走在前面。
萧予清年纪小但身份高,他一进去,左右两侧的嘉州官员们就忙不迭地向这位小王爷行礼。
“欢儿,二哥刚刚说的你都记住了吗?”
“阿娘比父皇还要好看呢。”
姜挽用余光看见帝王带着皇太子走向高台坐下,然后淡声让众人平身免礼。
借着儿子的光,姜挽在别院里差不多可以横着走,平常那些嘉州官员女眷们见到这位大龄未嫁的知州小姐都是各种笑话,有些暗地里当笑话听,有些身份高的官家女眷可以当面当笑话说,虽然姜挽并不在意这些,但听久了也是挺烦人的。
“没有呀!父皇亲自抚养欢儿长大,将欢儿接到紫宸殿里住,因为妹妹在,我和哥也跟着在紫宸殿住了三年,近两年才搬出来独居,父皇从来没碰过后宫嫔妃,甚至有几位嫔妃跟皇祖母求到了放归书,想走的都走了,现在留在宫里的没几位了。”
姜挽弯腰将欢儿抱在腿上,就这样安安静静地抱着女儿坐着,听欢儿言语稚嫩地问她各种问题。
“阿娘……昨日夜里你与父皇、是不是争吵了什么,我在屋里都听见声音了。”
“哪有哪有。”
开宴半个时辰后,顾通判带着家里独子过来与姜挽说话。
小欢儿转了转眼睛,笑眯眯地点点头,“欢儿记住了!”
姜挽本要陪女儿坐马车的,但萧予清这个十多岁的男孩子更好缠人,非要亲娘陪着一起骑马,看萧予清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姜挽便心软答应了。
“惨啊,真的是太惨了。”
“不累,怎么突然关心我累不累的了,还是说恒王殿下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想让我听见了?”姜挽老远就看见清儿在跟欢儿说悄悄话了,不用想也知道他没教什么好事,不然怎么一副心虚模样呢。
萧予清拉着姜挽在石凳上坐下,还让下人们拿软垫子过来,贴心殷勤得很。
姜拂咂舌感叹,同情地看着亲姐姐,“阿姊啊,要不咱们换个男人吧,我突然觉得换一个年轻的可能更好。”虽然
主仆二人五年不见,物是人非,但云华行宫好几年相互扶持的情谊是做不得假的,错身时相顾一笑,许多话不用说出来。
两个哥哥经常给小欢儿看母亲的画像,并且时常教导欢儿认人,所以欢儿并不觉得阿娘陌生,她本身就是个古灵精怪的聪慧小孩,一举一动都讨人欢心,软软糯糯地撒两次娇就能让姜挽心软地不行。
“那阿娘以后会回京都吗,就算不去皇宫,去京都也好啊,过几年我早早地出宫建府,迎阿娘进府荣养。”
儿子跟爹长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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