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导致死亡的情况下,才会涉及刑法量刑。
“那就这么放他走了?”詹鱼气得咬牙。
傅云青不在意地笑笑:“他这样的人,去东南亚也活不长久。”
上辈子,赵大廷也去了东南亚,烂赌成性,法律不健全的地方,哪里容得下他欠钱不还,直接就沉海喂鱼了,死得很惨烈。
“真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想到那种人竟然欺负陈小云,詹鱼就气不打一处来,”早知道先把这人套麻袋揍上几顿,便宜他了。“
心口像是被喂了颗甜得齁人的糖,傅云青抿着唇,压抑住自己想要抱住面前人的冲动。
“都过去了。”
詹鱼偏头,看到他忍耐的模样,心脏密密扎扎的疼。
想起那段回忆,他一定很痛苦吧。
“不要难过了,”犹豫了下,他伸出手,有些别扭地说:“借给你拉一分钟。”
傅云青一顿,抬起眼:“可以吗?”
“只能拉一分钟,多一秒都不行。”詹鱼加重语气地重申。
“好。”傅云青压着几乎克制不住要扬起的嘴角,牵住那只纤细的手。
詹鱼的手比他的要小上一些,因为常年锻炼,舞旗拿刀棒,掌心覆着一层茧子,但很暖。
手指I插I进指缝,成十指相扣,掌心贴着掌心,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
亲密得像是一个人。
“不准这么牵,”詹鱼抽回手,“恶心!”
傅云青垂眸,情绪肉眼可见地低迷下来:“那算了,还是不牵了。”
詹鱼:“………”
眼看人走远,詹鱼咬咬牙,三两步追上去抓住对方的手:“牵,就这么牵。”
他学着傅云青的动作,十指相扣,只这么简单的动作,却叫他手心浸出一层热汗。
“你不用勉强的。”傅云青嘴上这么说,但却收紧了手,牢牢扣住詹鱼的手,不再给他逃脱的机会。
詹鱼从来没跟人这么牵过手,后颈有些发麻,指尖的灼烫一路烧上脸颊。
怕别人看见,两个人沿着树林往里走。
色彩斑斓的红枫叶落在地上,铺成厚厚的地毯,踩在上面发出“咯吱”的轻响,秋风吹来,又会有几片打着旋儿的落下。
手心越来越热,也不知道是谁出的汗,但谁也没松开,就这么牵着走了一路。
“时间应该到了。”詹鱼咳了两声,想抽回手。
但扣着他的那只手却没有松开,傅云青不动声色地说:“还没到。”
“不可能,”詹鱼回头去看走过的路,“我们都快走下山了,你他妈说一分钟没到?”
说是半个小时都是有可能的。
傅云青偏头看向他,低低地笑了声,把他的手又抓紧了些:“那就再借我半个小时吧。”
他的声音本就低沉,低笑时透出淳厚的质感,不轻不重地刮过耳蜗,撩拨着人敏感的神经。
詹鱼的视线落在他发出声音的地方,傅云青的唇部线条就像他这个人一样透着股不近人情的冷淡。
脑子里蓦地闪过游泳馆里那个仓促的吻。
强势,热烈,恨不能把人吞吃入腹,和这个人外在形象完全不同的吻。
也许是这漫山遍野的红晃花了眼,詹鱼的心跳突然有些快,砰砰砰地撞击耳膜。
“在想什么?”耳边响起低沉而磁性的声音。
詹鱼有些恍惚地说:“在想你的吻……”
说到最后一个字,他猛地回过神来,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他妈的,他在说什么鬼话!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