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没有人,还没正式开学,老师本就不多,来的都已经去了教室。
“老班,”詹鱼懒散地叫了声,“傅云青呢,你没叫他?”
班主任叫他出来的原因很好猜,詹家不可能放任他现在留在学校,门口肯定已经有狗仔和媒体在蹲守。
作为舆论的中心,傅云青肯定也不可能待在学校。
陈博洋,兆曲和陈夏楠不来学校也是同一个原因,他们作为自己的好朋友,那些人肯定也不会放过他们。
这个时候,他们任何一句话都能改变网络风向,被过度解读,引起新一波吃瓜热潮。
“教导主任去叫他了。”
期末成绩公布,傅云青不负众望还是第一名,远远甩开第二名七十分,让那些想要看他在金钱堆里堕落的人狠狠失望了。
提前开学,年级前三十仍旧是安排在冲刺班,没有和普通班的学生一起上课。
陈潇走到窗边往外看了眼,校门口长枪短炮的架着,也不管能不能拍到,只这么远远看着都叫人心慌。
“这都叫什么事,”她叹了口气,忧虑地看向自己这个又爱又恨的学生,“你知道老师叫你来是因为什么吧?”
詹鱼无所谓地点点头。
看他这态度,陈潇没忍住又是一声长叹,这不省心的熊孩子!
“詹家的车被堵在外面进不来,”陈潇伸手指着楼下黑色的保时捷,“孙董事说让你们坐他的车出去。”
黑色保时捷停在教学楼的阴影里,很不显眼,车是孙岩鞍的,这个时候想要开车进扬城附中是不可能的了。
“和傅云青坐一辆车没问题吧?”陈潇不确定地问,“要是不行,教导主任开车送你。”
詹鱼诧异地看她一眼,笑道:“当然没问题,老班你豪门狗血剧看多了吧。”
陈潇:“………”
她这都是为了谁?!幸好这不是她家小孩儿,不然就该上家法了。
冲刺班上课的教室不在教学楼,等了差不多十五分钟,走廊里才响起两道脚步声。
“詹鱼--”
正在撕棒棒糖包装纸的詹鱼闻声回头,看到傅云青站在办公室门口。
大概是来得着急,平日里工整的制服难得有了些褶皱,领带也没有像平时一样严格地守在中线的位置。
“来了啊,”詹鱼一笑,举起手里的棒棒糖,“吃糖吗?”
傅云青眉头蹙起,细细地打量着他。
“我们现在出去吧,”教导主任抹了把跑得凌乱的头发,“趁现在记者还不算多。”
听说还有很多媒体人在往这边赶,甚至还有网红要来现场直播的。再晚一点,只怕车更难开出去了。
见他没有要接的意思,詹鱼嘀咕着收回手,“不要算了。”
但棒棒糖在半路被人拦截,傅云青握着他的手腕,喉头滚了滚,压着情绪说:“要。”
他从詹鱼的手里拿走棒棒糖,糖纸只拆开了下面的胶,他把它一整个包进手心,上面还带着主人残留的体温,尖锐的棱角扎得手心有些刺痒。
两人跟着教导主任下楼,走到保时捷车前。
车的驾驶座上已经有人在等着,看到司机,詹鱼吹了声响哨:“这都是什么好日子,竟然是您来给我们当司机,这车都尊贵起来了。”
孙岩鞍嗤笑一声,点了点下巴:“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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