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刚落,各个班级响起热烈地鼓掌声,还有人在吹口哨,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什么隆重的颁奖大会。
“后面那几个男生,你们笑什么,要不你们上来笑,都给我安静!”
班上的同学齐齐回头,有人小声起哄:“鱼哥,稳定发挥,别再超越了!”
詹鱼走出班级队伍,懒散地挥了下手上的稿纸:“不会,陈老板给精心准备了演讲稿,超越不了。”
陈老板是高二三班的班主任,也是数学老师,平日里和学生关系不错,于是就有了陈老板这个称号。
从高二三班走上台,沿途要经过高一部的班级,不少人偷偷回头来看这位闻名全校的学长。
“走快点,全校师生等着你像什么话!”教导主任见不得詹鱼这懒懒散散的模样,眉头紧皱成了个川字,手里的话筒捏的咯咯作响。
詹鱼哦了声,象征性地加快了一点速度,不多,真只能称作一点。
“詹鱼这是又把谁打了?”下面的学生表示好奇。
有知情的学生透露道:“好像是隔壁职校的,听说是在学校门口堵人,结果不长眼堵错了人,鱼哥直接把人打进医院了,闹得挺大,还进了派出所呢。”
“那边怎么说,都进医院了父母没闹?”
“想啥呢,谁敢闹詹家啊,肯定是拿钱走人了啊!”
学生议论纷纷,但都压着声音不敢让老师听到,更不敢让话题主角听到。
赶在教导主任爆发前,詹鱼走到国旗台前,长腿一迈,轻松地站上了台面,他个子高,站到同一高度,硬生生高出教导主任一个头还多。
“有台阶不走,看把你能的,就你腿长是吧,”教导主任眉头皱得更紧,嘴角拉成了一个拱桥,就差没把嫌弃写在脸上,“把校服给我穿好!”
台下的学生发出窃窃的笑。
站在最前面的除了高一部,还有就是学生会的,都是好学生,校服穿得规规矩矩,发型标准得像是出自同一个托尼老师。
和他们一对比,台上的詹鱼就显得格格不入,校服拉链没拉,敞着露出了里面黑色T恤和白色的骷髅头,头发染成银白色,在初晨阳光中熠熠生辉。
“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非主流一样,”教导主任恨铁不成钢地拨开他的头发,“你这头发怎么回事!”
詹鱼伸手,把头发扒拉回原位:“少年人承担了太多的社会责任和学习任务,一夜白头。”
话里话外,还有点委屈的意思。
“你你你,”教导主任差点气得厥过去,“放学你就给我剪了去!”
詹鱼笑眯眯道:“我说真的,医生还开了证明,一会儿我交你办公室去。”
“你编,继续编……”教导主任冷笑着伸手指点问题学生T恤骷髅头下面的字母,“天天就会惹祸,不好好读书,连衣服上的字母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詹鱼顺着他的手指低头看了眼,半晌,有些无辜道:“刘主任,我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教导主任还在气头上:“那倒是请詹同学说说是什么意思!”
詹鱼啧了一声:“詹同学我不敢说。”
“哟,还有你詹同学不敢说的?”教导主任皮笑肉不笑,“你说,我倒是好奇有什么是你不敢说的。”
詹鱼沉吟片刻,见他盯着自己,十分执着,只好无奈地扯开自己的校服:“刘主任,要不你先看,再决定要不要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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