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人生意义要由自己来赋予,所以自己给自己取名字才最合适吧。”
骗骗花思索了一会儿,虽然没有反驳希露尔,但他还是说“我想要母亲的名字。”
“我想变得和母亲一样。”
骗骗花想模仿他人的本性看来已经被它们刻在DNA里了。既然劝说不了他,希露尔开始按着他的想法帮他想名字。
“和我一样吗?有两个希露尔会很奇怪,那倒过来的话…尔露希?不行不行,太难听了。”
“阿贝多一定会不高兴。”
不用想就知道,阿贝多把骗骗花造成现在这个模样一定是有他的目的。从他对骗骗花的态度来看,他只想让它做个披着人类外表的无知野兽。现在越来越像人的它,不会是他想看到的。
骗骗花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希露尔,他不知道什么是害怕,自然也不懂他说的父亲会生气是怎么回事。如果非要说害怕,比起父亲,他还是更怕母亲会生他气。
“不过我们可以不让他知道。”希露尔一样也不怕阿贝多,他和骗骗花在这一点达成了一致,希露尔俏皮的对他做了个鬼脸。
希露尔抓住他的手,让他的掌心落在自己的腿上。希露尔在骗骗花的掌心中写下:路希。
“这样就好了吧。”
“既是我的名字的一部分,又不会像女孩子的名字。”
“嗯。”手心又痒又烫,明明只是用手指写出来,一笔一划却灼热得像是刻在了他的身上。
路希把脸贴上希露尔的手心,闭上眼睛轻轻上下蹭他的手感受希露尔的体温。
“我只想做母亲一个人的路希。”
“…妈宝男还是算了吧。”希露尔敬谢不敏。
“还有,我要教你做人去了。”希露尔没忘记阿贝多交给他的任务,他带着路希决定从在雪山上生存必备的打猎开始教起。
一只兔子跳着靠近一棵在地里长着的胡萝卜时,胡萝卜的枝叶突然疯长起来一把勒住了惊慌失措想逃走的兔子,层层枝叶包裹住了它让它无处可逃直到将它勒死在其中。
然后那些枝叶卷携着兔子回到了路希身边。
“做的不错啊。”希露尔鼓励的拍了拍路希的肩膀。
路希捧着手里的兔子,回答希露尔的问题“用猎物喜爱的伪装和耐心的等待麻痹它,接着将它捉到手心就只是时间问题”
他在说兔子,可说话时他的眼睛却在看着希露尔。
…孩子大了就是会有很多奇思妙想,或许这就是代沟。
“今天就到这里吧。”正所谓劳逸结合。
“回家的路你能找到吧?”
看到他点了点头,希露尔放心的离开了。
家吗?他凝视着远方的山洞。
那是阿贝多和希露尔的家,却不是他的。
“我来了。”
希露尔来到约定的地点,找到这个会画画的阿贝多。
这个阿贝多闻声向他看过来,和他问好后开始和他讲解这次画画的要求。
希露尔对那些艺术性的描述听得云里雾里,但他精准发现了重点:小说女主角、湖中仙女、白裙子、唱歌。
“…听起来好像不是正经工作。”
没想到这个阿贝多看着清清冷冷像个正经人,却是个见面就想让人女装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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