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调回刚刚那张照片,将照片放大:“你认识里面的谁?”
季深指着照片举起酒碰杯的易远,心里恶意频生,如果对方爱的是他哥,他现在将一切托盘而出,应该能让对方一辈子爱而不得。
季深声音温柔:“哥,他叫易远,是我的爱人,哥你知道的,我妈以前是女明星,带着我上过一档孩子综艺,我和他就是在那里认识的,他大我四岁。
我高三那年,爸给我转学了,他恰好来我的学校取景拍戏,我和他谈恋爱了,他总是痴迷的看着我,说这世上只爱我,他戏拍完了后也时常来找我,后面我们的事被发现了,我鼓起勇气想要抗争爸,抗争学校,那些流言蜚语我不在乎,却发现他只是拿我当替身,因为我长得像他心里那个人。”
“哥你知道吗,他甚至因为想和我玩一玩,收买了人,造谣让我遭受了半年的霸凌,然后他再像神一样对我伸出手,现在他玩腻了我才知道真相,还是霸凌我的那些人觉得我可怜说的,哈哈哈,我真是蠢,爸说得没错,我就是蠢,就是什么都不如你。”
季时见越听眉头皱得越紧,他将季深拉起来:“你之前蠢不蠢我不知道,但是你在这样下去才是真的蠢,起来跟我走,带我去见你爹。”
季深笑着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走在前方,摸不清在想什么。
季时见见状拿着手机查东西。
先查了同性婚姻法,他记得前几天在哪个网页上看见过,同性婚姻法通过了,现在一查果然通过了,上个月就实施了。
那为什么还有戒同所这种地方存在,以及季深他爹是什么人渣,这地方也敢送儿子去。
查完了这个他接着输入:精神疾病。
季深的样子明显不正常。
等到了地方,季时见也查得差不多了。
开门进去,门内的人见到他先是沉默,然后就是一个杯子摔了过来。
季庸暴怒:“季时见,你这是什么样子,你这穿的什么,你简直丢人现眼。”
季时见看了眼自己,勾唇:“我这是人样,你不知道也正常。”
不知道是他的话太过,还是他这个人站在这里就和原主相差了十万八千里,总之屋子里的人都沉默了。
季时见拍了拍季深:“你身份证呢?”
季深不明所以,随意的上楼去给季时见拿身份证。
等季深走了,季庸更加恼火:“季时见你忤逆,还有没有一个儿子的样子,你看看你,男不男,女不女的,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我就说季深怎么会这样,原来是你这上梁不正。”
季时见环视屋内,仆人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沙发那边还坐着一个彷佛事不关己的精致女人,而季深在楼梯上则是一脸麻木。
季庸还在骂,骂了季时见等季深下来又指着季深骂:“逆子,我给你换了一家戒同所,之前那家因为这断子绝孙的婚姻法被你们这些不孝子举报倒闭了,季深我告诉你,你这次给我乖乖的戒掉这该死的同性恋,你就还是季家的孩子。”
季深一脸无所谓:“如果您希望我死,不必如此麻烦,我现在就可以去死。”
季庸提高了音量:“季深。”
季时见站在门口看着,那边的女人依然没什么反应,这个人能在这坐着应该就是季深的母亲。
哎。
这个家真是窒息。
季时见:“我打断一下,季深不用去什么所了,他得跟我走。”
季庸被反驳,又摔了一个杯子:“季时见你翅膀硬了,忘了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季时见听笑了:“差点以为你跟我是一个地方来的了,怎么还说起主人来了,不过说起主人,你怕不是忘了,公司在我手上,你们可都是我养着的。”
季庸早年决策出了问题,全靠原主一手拉了起来,季庸的股份也就移到了原主手上。
不得不说,原主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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