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的花纹…没事,第二层也没事,第三层没事……啊!流苏,流苏断了一根!”
“流苏啊,没关系,马上就能补好。”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大堂的白露凑到钱谷身边,跟他一起观察着花球,出声说道。
“真的吗?!”钱谷没被吓到,骤然的高声却吓了白露一跳。
“……啊,嗯,正好刚做了,直接剪下来重新系一个就好。”白露默默远离了上头的钱谷,但还是诚实地说道。
“那就请您,立刻!马上!重新系!”钱谷把花球捧到白露面前,“我一定重谢!”
“呃呃,好的…在这之前,离我远点。”白露接过花球举起来,身体后倾,实力抗拒半截子入土的老头做着少女的姿态靠近自己。
从刚才开始就完全沦为背景板的谷雨看着这一幕,没忍住笑出声来,“噗!哈哈哈…抱歉。”
众人的视线从钱谷和白露那里移到谷雨身上,成功让对方回复正经。
“咳嗯!既然花球很快就能补好,时间也差不多了,大家不如各司其职准备仪式?”谷雨转移着话题。
“对对!大家快点,动起来。”钱谷想起谷雨方才与他说的话,连忙招呼起来,“各位客人也休息一下,找个地方参加或者观看吧,恕钱某不奉陪了。”
转身欲走,钱谷又想到还有老叟这么一号人,抓过一个路过的小厮就让人把老叟带到对面的和裕茶馆,开个雅座给好好伺候。
老叟没什么意见地跟着小厮走了,途径谷雨的时候着重看了他一眼,然后收到了一个别扭的笑容。
钱谷着急忙慌拉着一脸惊恐的白露上楼去修补花球,刚才跟着白露一起下来的阿贝多终于有机会走上前来。
他向去调查事件的两人说道:“那位犯人先生,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谷雨点点头,看着四下无人,就招呼着三人靠过来。
“如果我的推测没错,真正救了钱谷的那位老先生已经去世了,而我们带回来的这位,是出于不知名目的,伪装成老先生的妖怪。”谷雨至此终于可以阐述自己的想法,这一路他憋的真是太难受了。
“妖怪!”派蒙一听,惊呼出声。
“嘘——!”谷雨立马朝派蒙嘘声,“小声一点,这些只是我的猜测!”
派蒙吓得飞快地捂住嘴巴,表示自己不会再大叫了。
“能跟我们说说做出这个猜测的理由吗?”阿贝多问道。
“在那之前,你们先看看这个。”谷雨将甘雨帮他抄录的口供拿出来,等他们传阅一遍之后,继续说道:“有没有发现这三个受害家庭之间的共同点?”
“都是大户人家?”派蒙说道。
阿贝多沉吟一番,与站在他对面的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都有一位大龄未出嫁的女儿。”
“对了!”谷雨为打了个响指,“虽然口供中没有明确展露出受害家庭的信息,但是我们还是能从一些词句中提取出来,每个家中都有一位年龄大概在三十五岁以上的未能出嫁的女儿。”
“这是唯一一个能与钱家有所联系的点,并且最近这几天还是钱喜出嫁的日子,不可谓不特殊。”
“你的意思是说,”阿贝多接上说道,“他在找哪一家是钱谷家?”
“对的,这也是我判断他不是钱谷真正恩人的理由之一。”谷雨推着不存在的眼镜,学着以前看过的推理小说中侦探的语气,“而确定性的证据就是,钱谷在婚典开始之前就去见过恩人,他明确地告诉我,对方已经死亡,还是他亲手收殓的坟茔。”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