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不过是对那男人说了几句重话,就因出言不逊,被罚到训马场。
直到昨天才结束罚期。
眼前少年对那男子未免太过在意。
“邹余逐,以前的你可比现在省事多了。”
少年目光居高临下,隐含怒意。
“余逐听不明白。”
邹余逐擦拭的动作一顿,头颅垂得更低。
“哼,现在的你,对我的事管得太宽。”
说完这话,邢意昭单手托腮,目光再度飘向楼上的某个方向。
听出他的警告,邹余逐若无其事地埋头继续:“余逐知错……”
邢意昭没有听进男子的悔过,满眼心思仍放在三楼某间客房,神情怅然若失又带着几分不甘:
“该死的邢奚厌,真是便宜他了,我还没吃上一口……早知道当初就先下手了。不,不对,是几天前就该下手……”
客房内。
邢奚厌正坐在床尾包扎肩膀上的枪伤,目光专注滚烫,始终不离床上青年。
在他脚边是刚脱下的上衣,还有静躺在血水中的子弹。
简单处理过伤口后,他不紧不慢地撤离了拢在高玚身上的信息素,接着将身上的苦香浓度提到最高。
“??”
高玚心头一紧,脸上热汗更密,红丝密布的蓝色眼瞳紧随着走向沙发的背影僵硬移动。
拖曳不止的金属碰撞声,一下下地砸在他耳畔。
好热……
颈后腺体热意沸腾,一鼓一鼓地敲击着薄薄的皮肤层。
急需被什么东西用力咬一咬,一如被扎破的气球,唯有将皮肤底下的热气完全释放,才能平息一二。
在此之前他只感受过易感期催生的强烈破坏欲,随时随地想要摧毁周身一切的躁意。
以及那每时每刻,恨不能在omega后颈刻下标记的狂热冲动。
眼下他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怪异的症状。浑身上下绵软得像被抽掉了骨头,跟无力感齐驱并进的,是藏匿在骨骼血肉里,源源不竭,疾速流动的热。
有意屏蔽在外的其他感官,更用一种将他扰得心神不宁的方式,迫切地追逐着逐渐远离的苦松香。
真他妈遭透了。
坐到沙发上的alpha,狭长凤眸锐利幽深,隔着两米多的距离,一寸寸地描摹着男人熟虾般热意蒸腾的面颊脖颈。
高玚拧眉,对alpha满含打量的视线很是不满。
艰难筑起的心理防线,却不知什么时候起变得参差错乱,溃不成军。
见着高玚备受热潮奴役的模样,邢奚厌眸色深暗,脚踝上的锁链不由一动。
正要起身,耳边忽而荡过男人在街上放出的狠话,以及男人在街上跟邢意昭卿卿我我的一幕幕。
他竭力控制住主动走过去的强劲冲动,舌尖狠狠扫过尖利发痒的犬牙,用着掺杂磅礴怒意的口吻,开口:
“我可以帮你。”
高玚一怔,眉头随即紧紧蹙起,神志不清地强撑着抵拒邢奚厌的本能:“别……别想……让我上当……”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邢奚厌这么做的目的。
无非是想用这样的当方式,让他认清自己的位置。
让他心生臣服。
让他无条件顺从。
他好不容易才摆脱对方设下的重重枷锁,怎么能因为一时的异症,就放弃了来之不易的自由……
邢奚厌目光落向男人身下:“除了我,谁也帮不了你。”
“不可能……”
听着alpha这么一说,高玚意识更加溃败,却仍抱着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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