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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着男人胸肋的手,无意识地加重。
焯,好痛!
高玚不禁倒吸了口气,严重怀疑肋骨被压变形了。
纵然心里对路云徵没那念想,他也实在疲于迁就邢奚厌那不讲道理的问责。
不管是他身体上的屈服,还是口头上的服软,到头来照样没能躲开邢奚厌的伤害。
甚至,只会让对方更加有恃无恐。
抱着不让对方心里好受的心思,他咬紧下唇里侧的软肉,将涌上喉咙的痛呼尽数咽回。
泪光闪烁的湛蓝眼瞳微眯,冷声轻讽:
“那可不……比你这只会咬人的疯狗……真他妈好太多了。”
alpha单手箍住男人的下巴,眼睫微敛,眼角赤红,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身下嘴硬的男人。
高玚也不带一丝退让,迎上那幽深视线。
就在他以为对方又在憋什么坏水时,alpha嘴唇轻启,突然开口:“学长真的以为,他对你一心一意……?”
高玚一噎,心里却不想让自己在对方面前萎了气势,语气不甘示弱:“不管是一心一意,还是三心二意,那都是他的事。”
他又不跟路云徵过日子。
跟他有半毛钱关系。
“那家伙难道没告诉学长,那天你亲自救下那个omega头胎流掉后,两个月前又重新怀上了路家的骨肉。”
邢奚厌语速顿了顿,目光牢牢盯着高玚,不放过一丝一毫细微的异样反应,“下月初三,就是他们二人的婚礼。”
说话间,alpha终于放过了对高玚肋骨的折磨,却开始沿着他的胸侧上移。
高玚被身上一点一按的触碰,激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墨色眉毛紧紧蹙起:“你……怎么知道这事?!”
路云徵跟那个omega 的纠葛,他不是没亲眼见过。
只是这话从邢奚厌嘴里说出来,总多了几分道不明的意味。
“对一个跟自己妻子纠缠不清的觊觎者,知根知底,有什么不对?”
邢奚厌沉吟一声,他本想顺着男人的话坦白那次热帖真相,随即想到以对方的性子,怕是更想逃离他。
他们的隔阂也只会更深。
这绝不会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而他想要的,是让玚玚对路云徵彻底死心。
“也就你会做这种不入流的事!!”
听了他的回答后,高玚更加气恼,满脑子都是自己低估了邢奚厌那离谱到家的掌控欲。
一时也没把邢奚厌为什么清楚那个omega跟路云徵的事,往热帖事件上联想。
更对路云徵结婚的事,心底毫无波动。
“知道自己的发小要结婚,学长还想着倒贴,上赶着破坏别人的夫妻感情?!”
尽管从那满是愤怒的眼睛里看不到男人对路云徵抱有其他不清白的情感,邢奚厌仍旧不太满意对方为路云徵打抱不平的反应。
掺着几分不正常的热度的手,像是某种粘力极强的藻类植物,驾轻就熟地粘附住高玚胸口。
扣子扣得严严实实的宽松蓝白条纹病号服随着他的动作,缓缓撑出高低起伏、忽急忽缓的手掌关节轮廓。
“我特么……倒贴鸡毛。”
被那没什么柔情蜜意的粗蛮推揉,男人目光涣散了一瞬,胸腔止不住地轻颤,连同那试图掰开对方的手也弱了几分力气。
无意识地跟着那遒劲有力、青筋突冒的手臂,在自个的病号服底下进进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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