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好像不仅仅是上手揉捏阿帽的耳朵,还做了更多…更过分的。
神夜僵硬,脖颈至脸颊缓缓漫上大片大片的红。
随那些飞逝画面而过的,还有柔软的、贴近正常体温的狐耳的触感。
被他强硬压在地上,摁着胸膛薄肌,眼中划过无奈但又不能生硬制止、只得微侧首任由他咬住耳朵的阿帽……
喉结滚动,眼尾殷红,铺天盖地而来的热度滚烫,与之相反的冰凉的手却极度克制地攥紧身下衣料,青筋暴起。
被一幕幕破碎记忆冲击到发晕的神夜呆滞,
暖色光下,发丝纷乱,眼尾蓄着层不知是薄汗还是生理性泪水的阿帽,模样看起来……好、好……
涩情。
……现在再道歉还来得及吗?
目光躲闪,神夜舔了下干燥的唇瓣,一点刺痛兀地袭来,动作一顿。
……为什么嘴巴会痛?
百思不得其解,神夜正欲抬头,那些破碎的画面倏地划过眼前,紫色发顶又悄悄低下了。
散兵看在眼底,视线从白净脖颈上漫上的红扫过,挑起眉。
他有些恶劣,“看来这是……终于想起来了?”
神夜卡顿,正义感占据高地。
随即,他坚定握拳,信誓旦旦道:“阿帽,你放心,我会负责的!”
这一出来的突然,散兵衔接上他的脑回路,饶有兴趣。
“哦?你说说,你要怎么负责?”
神夜还没想过具体措施,只含混着道:“我、我们回神社,然后、然后我努力赚摩拉,赚到的摩拉都给你,我还有很多藏起来的宝物,我都给你,还有还有……”
神夜说得结结巴巴,眉毛拧的紧紧,认真回忆着从话本札记看到的此类情节。
想到关键处,他眼前一亮,“然后,我们就去成为对方唯一的、最重要的……”
“——挚友!”
一声炸响,散兵面上那副悠然自若的面具轰然破碎,他表情诡谲,混杂太多神夜看不明白的奇怪情绪。
此刻,埋着头的神夜盘算半天,一鼓作气道:“我看话本上说过,只要结交成了挚友,就能一辈子都在一起,是彼此最重要的、唯一的陪伴。”
“我也想和阿帽你一直一直都在一起,所以我要负责!”
他打定主意抬起头,表情坚定,“怎么样阿帽!你也觉得我说的没错,对吧?”
入眼,紫发人偶表情已经收敛许多,只剩下层浮动的浅薄不解。
“所以,你思索这么久,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个?”
人偶冷凉声音生硬响起,神夜肯定一点头。
他有些不好意思,对着散兵诚恳道,“不会有下次了,阿帽,我向你发誓!”
散兵的语气生冷:“……不会再有下次?”
他的话听起来属实算不上高兴。
神夜十分理解阿帽现在的情绪。
代入阿帽的身份,如果是他被一直以来当作是朋友的家伙突然醉后扑倒,怎么反抗都不可行,朋友不仅对着自己突然长出来的狐耳又捏又玩,还上嘴去含咬。
……想想都觉得过分!
神夜忙不迭点头,语气尽量放轻,小心翼翼道:“我再也不会不征求阿帽你的同意就去捏耳朵,更不会去、去……”
神夜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更不会去推倒阿帽,还很过分地咬阿帽的耳朵!”
门外,
急匆匆欲要推门而入的狐千代动作一顿。
门的隔音不太好,站在门口,内里交谈声听得一清二楚。
神夜的炸裂发言直冲狐千代脑门,绿发巫女只觉眼前一阵发黑。
狐千代有些崩溃,就一个晚上不见,神夜这家伙……怎么什么都搞上了。
门内,
神夜抬起脸,有些期待地等着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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