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其脑子一抽,魈愣是陪着走了一路,连拖带拽把祸害给带了回来,到了望舒客栈,自己的地盘眼观八方,耳听六路,他想跑基本是痴人说梦。
【帝君由我来守护!】
把人看的严严实实的。
为此,魈甚至放弃了屋顶,夜深都守在少年的房门口,一切准备万全就是低估了在下的实力。
我趴在卧室客栈为伙计准备的单人房里,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脑海中全是老婆的音容笑貌,根本睡不着啊!
所以我决定逃跑。
今天离开望舒客栈的范围没有受到约束,给了我极大的自信,准备钻契约的空子,晚上休息时间偷偷溜走。
【离开老婆是不可能离开老婆的,小小契约也想阻止我追妻之路,做梦!!】
边注意门口的动静,边轻手轻脚的从虚空中摸出法杖,凭空捏造了个傀儡出来,待到模样建成之后,放在床上伪造熟睡的假象。
看着眼前一幕,我满意的点点头,以这几天对魈的了解,掀床榻这种事情,不是他这种害羞少年干的出来的,所以简直伪装的天衣无缝啊!
随后偷偷启动魔法阵,这次传送万无一失,某点正确,时间正确,人物正确。
彼时彼刻,钟离正准备歇息,以普遍常理而言,神是不需要睡眠,但是为了符合人类作息,他还是会在晚些的时候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沐浴更衣之后,点好安神的熏香,整理好睡袍,慢条斯理的躺在床上,准备开始享受一天之中,难得静谧的时光。
侧躺了一会,钟离正过身来,仰视了一会儿完好无损的天花板,随后安心闭目,看起来很安全没问题:
“就是不知为何,总有一种心神不宁的感觉。”
很快,某魔法师就会用事实证明,神的直觉往往是不会出错的。
不出我所料,啪叽一声,安全坐落,而且还蛮软乎,我警惕的睁开眼,刹那间面红耳赤,都快从脖子红到耳朵根了:
【这,这这这这…是我能看的老婆吗?】
与白日中近乎全遮严谨的禁欲穿衣不同,平日竖起的头发,此时,柔软的散落在床上,枕头上,睡衣是略微敞开的,露出一片白皙又不失力量的胸肌,修长的脖颈,性感的锁骨。
我捂住半张脸,差一点没血溅当场,简直要被老婆的美貌迷晕了,一时间少年痴愣愣的跨落在钟离腰上。
完全被蛊惑的我没有注意到,身下人微微拧紧的手,真真是活久见,钟离也未曾处理过这样的情况,不知眼下是睁开眼睛和少年对峙,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欲盖弥彰。
经过了短暂的内心挣扎之后,我终于清明了过来,察觉处境不太对,这个身位好像,好像有点轻薄了。
可,可是,视线却忍不住的停留在钟离俊美的脸,泛着粉嫩水光的嘴唇之上。
好像用透明冰糖包着的糖葫芦,不用脑子想都知道很好吃。
唯一的理智正义魔法师劝诫我:
【别冲动啊喂,清醒一点,你现在在干些什么?】
不过,邪恶魔法师说的更诱人:
【看着糖葫芦酸酸甜甜很好吃,可是东西只有吃到嘴里才知道味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哦。】
很好,我可耻的心动了,一指头弹飞正义理智之后,全然把目光注视在钟离的脸上,无处摆放的手,不自觉的紧张的握起衣角。
此时的气氛,粘稠的几乎可以拉丝,钟离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太对劲。
我双手支在两侧,一点一点的往下挪,周边都是钟离好闻的味道,那么让人安心与留恋,还不忘安慰自己:
【怎么能怪单纯的可爱魔法师呢,完全被蛊惑住了呢!】
钟离刚开始还能故作平静,而当他发现毫不掩饰的火热视线越来越烫,少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靠近时,似乎一切都变得不太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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