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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也干瘪了下去。

当地人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

后来不知怎么,一个关于父子俩的传说流传开了。父子俩人白天一同打猎,到了晚上,父亲就会变成怪物,而儿子小索成了乖乖躺在砧板上的怪物的祭品。

“大鹿”是切尔诺贝利隔离区里为数不多的在灾难之后本地出生的孩子。不算上小索,他也是唯一一个看上去完全“正常”的孩子。而小索,不但年龄不会增长,反而一天比一天长得俊秀。“正常人”的优越感使然,大鹿只把小索当朋友。

有一天大鹿陪父亲打猎回来晚了,可他决定照常去找小索玩。

站在他家门前正要敲门,却听到屋内小索轻轻地“哦”了一声,又酥又软。大鹿从未听过小索发出这种声音,便决意偷偷地一探究竟。

在夜色的掩护下,他翻过花园的栅栏,扒在窗前向里望去,却见到了他有生以来所见过的最骇人的一幕。

在厨房的正中摆着一张从原屠宰场弄来的一张巨大的不锈钢桌子(家家户户都有这样一个桌子,是拿来解剖猎物用的),而在桌子上,正躺着小索。他一改以往那副冷冷冰冰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害怕,正挪动着身体往后退去,却撞上了桌子突起的边缘。

而让小索恐惧的,正是在他面前,一步步逼近的正是他的爸爸。

确切的说,有些像他爸爸的怪物。

怪物赤|裸着,浑身粘哒哒的,干枯的皮肤迅速地吸水膨胀起来,变成那个年轻的模样,只是整个人都变成了淡青色。

而最可怕的事情是,他本应长着老二的地方,正张牙舞爪地伸出几只长长的触角来。灰色的皮肤,粘滑柔软,看上去韧性十足。

大鹿差点叫出声来。

几只触角缠上了小索,将他拉到了身前。

“爸爸……”小索小声啜泣着。

触角灵巧又毫不留情地扯开了小索的衣服,露出白得透明的皮肤。

这叫大鹿看得入了神,忘记跑开。

触角的力度十分大,在拉扯他的衣服的同时,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了一条条红痕。

小索躺在案台上,细微地挣扎,而更多的是默默地流眼泪。

一只粗长的触角缠住小索的腰,并且越缠越紧。还有两只较细的缠在了他的胸脯和肋下,这叫小索呼吸困难,只能张大了嘴小口小口地喘气。又有几只较为细小的,像蚯蚓一样盘在小索的两只乳|头上扭动着身子,小索已经变硬的乳|头被他们拨弄得向各个方向折去。

他呻吟出声来。

对再次发出声音来的小索,他的爸爸看起来很不满意。

他用那几只触角,把他从案台上提了起来。

伸出手去,轻轻地抚摸去小索嘴角流出的唾液,然后将自己的手指,一只一只地向他的嘴中探去。

这个时候,他的五指变得愈加修长,也变成了那种触角。

甚至连他的手掌,手腕,还有胳膊!

怪物!

大鹿脚下发软。

小索的爸爸是怪物!

在切尔诺贝利的隔离区内,你可以看到各种畸形,而非怪物。

可这里就有一只。

他把手掌整个伸到小索小小的嘴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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