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她的?脸颊,她的?肌肤娇嫩,很快脸上便浮现出了鲜红指痕,爬在雪白的?肌肤上,颇有些触目惊心。
这次赵嘉宁没有喊疼,只是死咬着唇瓣,她知道,对他喊疼没有用,只会让他更加变本加厉地折磨她。
赵嘉宁疼得?牙齿都在打颤,可慕容景并不收力,只死死地盯着她,咬牙道:“赵嘉宁,你干出这样的?丑事,难道不该向朕忏悔吗!”
“忏悔?”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请问?陛下,我……我有什么好向你忏悔的??”
她像她一定是疯了,或许是知道事情败露,她多?半是活不了了,也或许是身上的?疼痛几乎让她失去理智,以为她快要?死了。
既然人都快要?死了,那说话自然也就?无所顾忌:“是,我是跟薛钰纠缠不清,甚至有了他的?孩子,可那又怎样,如果说我从前还对你心怀愧疚,可自从知道你对我也不过虚情假意之后,那仅有的?一点愧疚,也早已荡然无存了!”
“陛下,扪心自问?,您难道对我有过一丝一毫的?真心吗?既然没有,那你欺瞒我,我利用你,我们谁也不欠谁,谁也犯不上说谁,我何需对你愧疚?又何必向你忏悔!”
“好个何需对我愧疚,又何必向我忏悔,赵嘉宁,你别忘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你是朕的?女人,跟薛钰做下这等丑事,竟然还不知悔改!”
“丑事?”赵嘉宁蓦地笑了,她仰头望着慕容景,纤细白皙的?脖颈直挺着,发髻散乱,雪白的?脸颊上赫然是鲜红的?指痕。
她看着他,眉眼间渐渐流露出一种轻挑的?疯态,唇边却?绽了一抹笑,愈发透出一种别样的?妖冶:“薛钰他本就?是我的?男人,我和?他欢好,那是天经地义,怀上他的?孩子,更是情理之中,算得?上什么丑事?”
慕容景深吸了一口气,脸色阴沉到了极点,气极反笑道:“好,好得?很啊,你果然还惦记着薛钰,赵嘉宁,你个□□!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跟朕说的?,你说你仰慕朕,说朕要?比薛钰好上千倍百倍,你愿意全心全意地陪着朕,这些难道你都忘了?”
“哈哈哈我说陛下,这样的?鬼话你也信?你比薛钰好上千百倍……您真的?信了么?可您瞧瞧您自己,你有哪一点比得?上他?你也不想想,如果你真的?比他好,那为何你的?父皇,你的?兄弟,你的?皇妹,全都高看他而忽视你?”
“左右我今日也是难逃一死了,有些话不吐不快——与其说是他夺走?了你的?人生,不如说像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
慕容景哆嗦着嘴唇,气到半边身子都在抖,他涨红着脸,死死地盯着赵嘉宁,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忽然抬起手,猛地朝她打了一巴掌:“贱人,竟敢骗朕!”
这一巴掌力道实在不小,赵嘉宁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被?打蒙在地。
耳边嗡嗡作响,脸上是火辣辣的?疼。
她挣扎着从冰冷的?地砖上爬起来,捂着半边被?打肿对的?脸,久久都不能回神。
这一刻不光是□□上的?疼痛,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屈辱。
她竟然被?掌掴在地。
有那么一瞬间,她连对方的?身份都不想顾忌了,只想跟个市井泼妇一样,上去跟他拼命。
她缓缓扭过了头,不可置信道,“你打我?从小到大?,就?没人打过我,打的?还是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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