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回,尝到?了滋味,便以为对她情根深种?了。
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这么说来,她倒是真替永安感到?可?惜,白白为他?人做了嫁衣,若是她当日没有?取代她与薛钰春风一度,那现在薛钰情根深种?的对象就是她了。
不过被薛钰这样的人喜欢,也实在算不得一件好?事。
赵嘉宁不禁有?些怔仲。
薛钰看着她,指尖迷恋地描摹她的眉眼,触感温热鲜活。
是真真切切的赵嘉宁,再?不是幻梦中那冷冰冰的假象了。
心中便不由得泛起激荡,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沸腾,单只是这样触碰她,他?已经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栗。
他?看了她一眼,唇边逸出一丝苦笑:“怎么,看到?我为你变成这个样子,心里很?得意是不是?”
“尽情得意吧赵嘉宁,我认栽了。”他?抚摸着她的脸,神情说不出的缱绻:“你知道么,在见到?你之前,我想?了一千种?折磨报复你的法子。”
“背叛的人,总要付出一点代价。”
“可?在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又输了。”他?叹息了一声:“宁宁,只要你现在服一下软,说你后悔了,你之所以会离开我,不过是一时?糊涂——你只要这样说了,我就原谅你,好?不好?。”
他?的指尖慢慢移到?她的耳垂,触摸上面?那道浅红的疤痕,轻轻皱眉:“当初你将耳坠生生扯下,该有?多疼……”
他?面?上戾气滋生,眼中又渐渐浮上一种?疯态:“早知道,当初就该送你一条项饰,这样……”他?轻划过她纤细柔弱的脖颈:“你难道还能不要你的脑袋么,嗯?”
察觉到?怀中女子的颤栗,他?勾唇愉悦道:“怕了?别怕,我说了,只要你服一下软,我就原谅你。我会对你像从前一样,甚至更好?——”他?贴着她,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宁宁,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赵嘉宁缓缓攥紧了拳,对薛钰的厌烦憎恶已经战胜了对他?的恐惧,反正赵嘉学已死,她也没什?么把柄好?让他?拿捏的了。
她从前最怕的就是被薛钰找到?,日日担惊受怕,如今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既然最怕的事已经发生了,她还有?什?么可?怕的。
她冷笑一声:“原谅?我有?什?么好?让你原谅的,薛钰,我根本没有?错!又何需你原谅!”
薛钰微眯起眼眸,语调陡然转寒:“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呵,我难道说的不是实话么?薛钰,其实你心里最清楚,我根本什?么都没有?做错!我既然没有?加害你的表妹,那我又何错之有??又为什?么要求你原谅我!”
“若真要说原谅,薛钰,该求人原谅的也是你才对!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对我的?你将我掠至府中,言语羞辱,百般践踏……这些你难道都忘了么?”
薛钰喉结滚动:“……之前是我误会了你,可?你也刺了一簪子……”
“那又如何!那是你自己?发疯逼我刺你的!我可?从来没说过那一簪子后,我们之间的恩怨便一笔勾销了!薛钰,那都只是你的一厢情愿!”
薛钰深看了她一眼,眸中情绪难辨:“那你说,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赵嘉宁看着他?,觉得自己?跟他?待久了,竟也慢慢沾染上了他?的那股疯劲。
“想?要我原谅你?”她撩起眼皮,慢慢弯起唇角,似乎是笑了一下,妩媚中又隐隐含着一股不管不顾的疯劲,倒愈发显得夺目勾人:“那你跪下求我啊……”
“你折辱欺凌我,践踏我的自尊,我自然要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了,刺一簪子又算怎么回事呢?”
她轻笑一声,红唇微启,缓缓吐露道:“我要你,跪下来求我。”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