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过程中,赵嘉宁始终咬紧唇瓣,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动静。脸色却变得越来越chao红。
s下的动静也越来越大?……薛钰眉梢轻抬,忽然停下动作,俯身附在赵嘉宁的耳边,轻笑道:“宁宁,这可不成啊,你留了那么多?睡,我还怎么上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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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上完了药,赵嘉宁脱力一般靠在床上喘x,薛钰却忽然端过来一碗漆黑的药汁,揉了揉她的脑袋,淡笑道:“宁宁,乖,把它喝了。”
那碗药汁看着就很苦,赵嘉宁皱了皱眉,苦着脸道:“这……这是什么?”
“这是避孕的药。”薛钰脸上仍是带着笑,鼓励似得看向她:“乖,喝了它,我就带你去见你哥哥。”
不出薛钰所料,赵嘉宁闻言立刻端起?那碗药汁一饮而尽。
薛钰眸色翻涌,一瞬不瞬地?盯着赵嘉宁。
赵嘉宁对他来说,不过就是个玩物,是他折辱的对象,她恶毒而又?愚蠢,也就这一身皮囊还有几分可取之处,他怎么会容许这样一个人?怀上他的孩子。
第30章
那碗漆黑的药汁的确很苦, 那赵嘉宁却将它喝得一滴都不剩。
其实薛钰根本不用将她哥哥搬出来——即便他不提及她哥哥,说什?么?喝了那碗药就带她去见她哥哥,她依然会义无反顾地喝下那碗药——只因她根本不想怀孕, 不想生下薛钰的孩子,之前她还担心这方面的问题,眼下薛钰既端了那碗药给她喝, 也算是打消了她的顾虑。
自那天之后, 她再没见过茶茶, 不光是茶茶, 连留芳姑姑也不曾见到过,她也不是没旁敲侧击地向薛钰打听过,他只是微笑着抚摸着她的脸:“放心,都留着命呢。”她便也就放了心。
老夫人倒是也没再为难她,她听说是薛钰过去找了她,也不知说了些什?么?,老夫人那天气坏了, 将一向不离手的黄杨木龙头拐杖都扔在了地上, 后面瘫坐在圈椅上, 喘着气道:“管不了管不了,不管是儿子还是孙子,我全都管不了……索性也都不管了, 全由着他们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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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钰也果然遵守诺言带她去见了赵嘉学,牢房的环境并不算差, 角落一张木板床,床上铺了一层棉絮, 床边还放了一张木桌,上面搁置着一摞书卷, 一旁的煤油灯发出昏黄的光亮,赵嘉学正低头执卷看书。
寻常的牢房阴暗潮湿、地上老鼠横行,十分?脏污。
国公府被抄,赵嘉学的下场轻则流放,重则砍头,照理是没法住在这样环境还算不错的牢房中的,眼下这般受到优待,多半是薛钰找人打点了。
她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眼底第一次真心实意地流露出感激的神色。
牢房光线昏暗,少年的一张脸却莹白如玉,即使在昏黄的灯光下,依旧能?窥见他如雕如琢的侧脸,矜贵出尘,与这周遭的环境格格不入。
薛钰被她盯久了,似有所感,转头回看了她一眼,眉梢微抬:“怎么?,想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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