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家政公司选。”
“……”
江问英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傅祈深跟着笑了声,“外?界都说?江董雷厉风行,作风利落,没想到,还有在背后嚼人舌根的坏毛病。”
他们都没放过她。
江问英来找宋沥白。
他没见她,其实算对她的尊重和保护。
谁知她硬要找上门,还碰上不顾礼节和长辈尊卑的两?个祖宗,属实是自取其辱。
周围吃瓜眼神愈来愈多。
江问英文雅的气质快维持不住,给助理使了个眼神后,潦草收场离开。
宋沥白目光落向她离开的方向。
攥着酒杯的指尖泛冷。
“怎么?”傅祈深一眼看出端倪,常理来说?,这种人物不会被宋沥白放在眼里。
除非。
那人被盯上了。
宋沥白敛眸,“没什么。”
他没再说?话。
只一味地喝酒。
…
晚宴结束。
五光十色的霓虹汇聚成长河,映衬着云层的星光。
停车位,迈巴赫里。
李奎坐在驾驶座前,透过后视镜看着后座的人。
很意外?今天这种场合,宋沥白会和傅祈深喝酒。
明明没聊太深沉的话题,手里的酒杯一直没断过。
向来不醉的战神,面态微醺。
“白哥,你还好吧?”李奎好奇问,“这好端端的,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除了三年前的那次,今天是第二次撞见宋沥白喝成这样。
但他神态一直清明,难辨真假,似醉非醉。
没有听到回答,李奎嘀咕:“不会是被江景程的话刺激到了吧。”
不应该啊,他在现场看得清楚。
纵然江景程嚣张跋扈,可是温绾选择的人是他宋沥白。
还亲了他。
没必要emo喝酒吧。
宋沥白依靠着座椅,双手交织,长腿交叠得随意散漫,喉骨间滚出沙哑的两?个字:“不是。”
“那是因为啥?”李奎回头,“见到傅二哥高兴所以多喝了点?你俩感情?这么深了?”
还是没有应答。
沉默良久。
“你说?。”宋沥白忽然微微坐起来些,面庞冷白,眼尾泛着些许被酒精熏过的红,“他们为什么要这样。”
李奎满脸问号:“哪样?”
“为什么要那样对她。”
“谁?”
“他们。”
“他们是谁。”
宋沥白深呼吸。
半晌,他指骨抵着额间,垂首沉眸,“娘家人那样,婆家也那样,她的二十六年是怎么过来的。”
他没说?,那样是哪样。
但李奎后知后觉听懂了。
让宋沥白耿耿于怀的,是江问英那些侮辱人的话。
他在想。
温绾在自己?家被忽视着长大。
长大后在婆家又被江问英那样嫌弃对待。
为什么要这样。
为什么他们不能?好好对她。
哪怕是对待正常人一样。
就连江景程那混蛋,也没有在生?活条件方面苛刻过温绾,曾经还给过她明目张胆的偏爱。
“都怪我来得太迟了。”宋沥白额头低垂,嗓音黯哑,“让她受了很多委屈。”
他没有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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