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很伤心。”温绾喃喃接话,“可能是因为,我被绿了。”
他象征性安慰了句,“节哀。”
“……”
这好像不是个能节哀的事儿。
“我是说。”温绾叹息,“我股票绿了。”
“……”
这个绿了,哭一场情有可原得多了。
“我就哭了几声,没有说太多的话吧。”温绾试图自欺欺人。
“说的不多。”
“那就好。”
“你说想和谁看冰岛的极光,富士山的雪,还要一辈子在一起,白头偕老,子孙满堂什么的。”
“……”
这叫。
说的不多。
吗。
“我说想和……谁?”温绾小心翼翼,“和你吗?”
宋沥白眉骨跳了跳,“不知道,应该吧。”
“那我还挺会画大饼的。”
“……”
“不过你放心,我不是渣男,我能说到做到的,不就是带你去看雪嘛,一张飞机票的事……”
“……”
后面的话。
富婆您自动忽略了是吧。
这时,温绾手机响起。
“不好意思,接个电话。”
温绾背过身,看到电话备注后,没打算下车,毫不避讳地接听。
是个告状电话。
她又是点头又是哈腰,“实在是对不起,我这就过去处理,对方家长怎么说的?要赔多少钱……”
电话打完。
宋沥白:“怎么了?”
温绾愁眉苦脸,“我儿子把其他小朋友咬了,我得过去一趟。”
“你有儿子了?”
“有啊。”
“在幼儿园吗?”
“不是,在宠物店。”
“……”
不难理解。
在宠物店的儿子是谁。
一只她和江景程两人一块儿养的金毛狗。
那狗他们哥们几个都知道。
江景程和温绾一起当儿子养了三年,考上大学后狗狗无法带走,到处搜罗领养人。
他们也就知道,他和温绾养了个狗儿子,叫多多。
不过大家喜欢叫它,小鸡毛。
第9章 9
爹妈上大学的这四年,多多寄住在卖栗子糕的老爷爷家里。
直到两人结婚它才有个家。
可没才安定几年,又开始颠沛流离的狗生。
温绾爱狗心切。
纵然宠物店说是它咬的其他小朋友。
退一万步讲。
难道宠物店的笼子没有错吗。
本就急匆匆,车在中途,弟弟温天择打来电话。
蓝牙外放——“姐。”
温绾:“你又怎么了?”
“咱妈没和你说吗,我找不到工作了。”
“说了。”
“那你为什么不帮我找。”
这年头,工作不好找。
何况温母的要求是,在江景程那儿,安排小舅子做个小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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