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快,她便不再想了。
已经过去的事情,再想也没有用。
她和陆酩,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奉迎礼成后?,百官在帝后?面?前跪下,高呼万岁。
牧乔眯了眯眸子,她第一次以?这?样高高在上的视角,睨着匍匐在她脚下的满朝文?武,没有人敢抬头朝他们看。
原来陆酩处心积虑,一直追求握在手里的权力,是这?样的。
冰冷极了。
但不知为何,她的心中?竟然有一丝兴奋。
权力当真是会让人上瘾,哪怕她只?是沾到?了一丝陆酩的光罢了。
陆酩侧过脸,看向她,将她眼里的那一丝兴奋捕捉到?了。
他今日的心情极好,唇角的笑意明显。
“你喜欢?”
牧乔:“还可以?,不用下跪的感觉挺好。”
陆酩知道牧乔不喜欢跪他,她有一身傲骨,谁也不愿意跪,他也不喜欢看见她的傲骨折了。
过去他试过许多次,除了让牧乔离他越来越远,连她一根脊骨也没折断。
陆酩:“以?后?你再也不用下跪。”
牧乔没有再说话。
她知道陆酩所谓的再也不用下跪,不过是让她待在他的身边,继续当他的附庸,借他的光,狐假虎威罢了。
牧乔现在真正想要的,是握在她自?己手里的权力。
礼成之后?,在太极殿内设宴摆席。
按照礼制,牧乔不会出席,而?是回到?未央宫内,等到?陆酩与?百官同庆结束,摆驾未央宫,再行合卺礼,洞房花烛。
牧乔出嫁,牧野若是全程不出席,难免叫人议论。
牧乔在未央宫里换下了繁琐的凤服,换上了男装,避开耳目,但其实也不需要她避开,在皇宫里,自?有陆酩的人替她善后?。
很快,牧乔便重新以?牧野的身份,坐回了太极殿内,她浑身轻松,比方才自?在不少。
陆酩坐在大殿之上,默默地看着她,不发一言。
大臣们一个个来找牧乔敬酒道贺。
牧乔喝了一杯又一杯,喝到?她忘了自?己喝了多少。
她在宴上一直坐到?最后?,就那么拖着。
陆酩也一直坐着,不曾离开。
就连大臣们也觉得奇怪,以?往的宴会,陆酩总是坐不到?一刻钟,就离开了,今夜帝后?大婚,反而?竟难得留在宴上如此之久。
直到?宴罢,大臣们纷纷识相告退,不敢耽误帝后?的春宵一刻。
牧乔喝光了杯中?最后?一滴酒,见殿内不知何时冷清下来,只?剩下她和陆酩。
她撑着桌案,起身,身形微晃,朝殿外?走去。
忽然,一只?冰凉的手,握住她的手腕。
牧乔回过头,对上了一双漆黑幽沉的眸子。
陆酩望着她,缓缓开口:“你走错了。”
牧乔皱起眉:“我要回府,阿音还在等我。”
该行的礼,该做的样子,她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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