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乔发出一声轻嘶,骂道:“你是狗吗?”
陆酩松开,唇边沾染着诡谲的血色,他讽刺道:“你也是这么骂裴辞的?”
牧乔沉默一瞬,她和裴辞不?会闹到像和陆酩这样?难看。
陆酩单手锢着她的腰,“你真的有在?当我是裴辞吗?还是为了故意气?我?”
牧乔冷呵一声:“不?然呢?当初在?东宫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夜,我想的都是先生,只当是被狗咬了。”
陆酩的眼底越发的晦暗了,他发了狠,像恶狗一样?咬住她。
牧乔眼前?模糊,一阵发白。
她的双手抱住陆酩宽阔的背,指甲狠狠的抠了进去。
夜色沉沉,黑暗的房间里,温度却仿佛映日般滚烫,热气?从床榻上氤氲开。
陆酩的下巴抵在?牧乔的肩上,舔食着她肩窝里的咬痕,不?知餍足,口腔里蔓延着香甜的血味。
牧乔休息够了,推开他,从陆酩的身上离开,扯起明黄的寝衣,揉成一团,擦了擦她腿上留下的痕迹。
陆酩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幽沉的视线凝着晦暗处。
牧乔轻啧一声,踢脚甩开他的手,“都几次了?再厉害的药也该解了。”
牧乔对这件事情没那么所谓,她也有她的需求,找谁都一样?。
与其和其他人再磨合一番,眼前?陆酩还是挺好用的。
但?这也并不?意味着她和陆酩之间还有什么可能?。
单纯的欢好和情感上的牵扯她分得清楚。
陆酩却并不?那么以为。
他的目光好似最浓稠的墨,黏糊在?牧乔的身上。
牧乔裹着薄薄的被衾,跨过他,白皙纤长的腿交错,冰凉的锦缎划过陆酩的腹前?。
陆酩的呼吸一滞,眸色更?沉了。
牧乔走下床,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外衣,不?紧不?慢地穿起。
陆酩扯起右手的金环,声线嘶哑而?蛊惑人:“帮我解开。”
牧乔的目光落在?那一枚金环上,陆酩的手如竹节般修长,冷白如月华的肌肤,青紫色的脉络清晰,腕处被金环勒出红痕,更?添一抹脆弱易碎的欲色。
牧乔恍惚一瞬,敛下眸,清空了眼底昏头的情绪,很快她重新睨着陆酩。
陆酩为了困住牧乔特意定制的金环,其中掺入了其他金属,质地比普通的黄金要更?加坚硬,他凭借内力无法震碎。
就像牧乔的脚踝上,现在?也依然圈着另一枚金环。
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当日之辱。
牧乔轻扯起唇角:“当初皇上给我的金环,是我自己解开的,皇上也自己想办法吧。”
牧乔已然穿戴整齐,她理了理袖子,望着半倚在?床榻里的陆酩。
牧乔的眼神放肆,从上到下将他扫过一遍,最后?对上了陆酩漆黑的眸子。
陆酩和她对视,眼里的意味灼热而?直白。
“你就要走?”
牧乔笑了笑,从腰间摸出一枚银锭,扔在?了床榻上。
银锭在?床榻滚了两下,滚到了陆酩的腰间。
牧乔轻慢地说:“伺候的不?错。”
陆酩的眼底闪过一瞬错愕,他并未恼,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意,嗓子眼里含着湿润水气?,无尽温柔缱绻地道:“小?野,这样?你便?高兴了?”
非要如此一一折辱他。
只要她能?气?消,陆酩现在?并不?介意。
听到陆酩如此唤她的小?名,牧乔皱了皱眉,开口道:“皇上当真入戏太深了,小?野这个名字,只有先生会那么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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