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攥着那件太监服,手背青筋凸起,指尖泛白。
陆酩见她屈从,心里并未升起多少快感,反而眉眼里的冷色更深。
他倾身,拿回榻上的木牌。
牧野伸手去抢。
陆酩抬高?手,躲开了她,“怎么,将军认得这木牌的主人?”他的指腹抵在木牌的背面?,背面?刻着两个极小的字,写着牧乔。
他在刻字的地?方摩挲,力?道仿佛想要把那两个字给抹掉。
牧野狠狠瞪着他,眼睛猩红,许久,才挤出一句:“不识。”
陆酩冷笑:“既然你不识,那这木牌也没什?么用?处了。”说完,他将木牌随手一扔,扔进?了榻边的炭盆里。
一阵炭灰飘起,夹杂着溅起的星火,炭盆里的火舌很快缠绕上了木牌。
牧野盯着木牌,火光映进?了她的瞳孔。
陆酩直到木牌烧成了灰烬才离开。
牧野换上太监的服饰,虽然她的身形不算娇小,但这墨蓝色的衣服背后代表的含义,仿佛天然就比正常人要矮了半截。
她努力?地?直起背,挺起胸,将袖摆理了理。
牧野打?开门,迈出去时,陆酩正背对她,负手立于回廊,夜里下起了雪,宫灯长明,风将他的锦衣下摆扬起,浑身散发出一股凛然威压。
听见身后的动静,陆酩回过身,目光落在牧野的身上,上下打?量。
没有了青面?獠牙的面?具遮挡,牧野的长相本来就显得清秀,而平时她只穿玄衣,如今换了亮些的颜色,将肤色衬得更加白净。
陆酩眉心微蹙,对她这身打?扮似乎还不满意。
牧野咬着后槽牙,眼睛里透着森森的恨意,毫不遮掩,若非她身上中了女儿酥,如何能这般受陆酩的钳制。
陆酩眯了眯眸子,被她的眼神刺到,大步往前,走到她的面?前,修长的阴影将她整个罩住。
他伸手捏住牧野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
“劝你老实?点,别再动其他的心思,不要考验孤的耐心。”一次两次的想逃,既然她进?了皇家的门,就别想着能在这重重宫闱之中全身而退。
他走不了,她也要留在这个见不得人的地?方,陪他到死。
牧野被他捏的下巴一阵刺痛,她想要挣脱,却?被他捏得更紧,一股比她穿上太监服还要强烈的屈辱感升起。
“殿下到底想做什?么?”
“若是殿下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如今殿下是刀俎,我为鱼肉,直接杀了我便是,何必大费周章将我带进?皇宫。”
陆酩轻呵一声: “牧将军放宽心,孤不会杀你,不过是找一个更安全的地?方,让牧将军好生休养。”
“……”牧野一点不相信陆酩的话。
但她也不明白陆酩如此困住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陆酩俯身下来,鼻尖靠得她极近,温热呼吸喷洒在她的侧脸上,牧野却?只觉出了阵阵寒意。
陆酩眯了眯眸子,开口?问:“那一块木牌,是你那一位先生的?为何背面?会有牧乔的刻字?”
牧野只知道那一块刻了“慎”字的木牌是先生一直随身带着的,却?不知道背面?牧乔还刻了字,她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陆酩掐住她下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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