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这张脸和名号在妙玉阁并不好使, 另外她很穷, 两?袖清风。别说就算是有银子了, 她也不能像昨天陆昭那样?, 把?柳茵茵和那一群姿色最为出众的姑娘请到船上,那靠的不是钱。
沈仃见牧野被?小厮拦在外头?, 出声提醒:“牧将军,你给妈妈看一眼玉佩。”
牧野疑惑:“什么玉佩?”
沈仃手指了指她的腰间,“这块啊。”
自牧野从别院房里出来时,他在树上就看见了,沈仃揉了好久的眼睛,才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有这一枚玉佩,别说是妙玉阁了,整个奉镛,甚至连军机处,牧野都能畅通无阻。
牧野顺着沈仃指的方向,低头?,才看见了不知什么时候别在她腰间的玉佩。
她从腰间解下那一枚玉佩,莹光透白的玉,摸上去掌心里传来一股热,是极为稀有的暖玉,玉佩上雕刻有龙纹,盘踞缠绕,栩栩如生。
刚才还对牧野爱答不理的小厮见到牧野手中的玉后,顿时眼睛直了,诚惶诚恐地把?牧野请进?了妙玉阁,坐进?了阁内风景最佳的厢房,从厢房的窗户往外看,整个映月湖尽收眼底。
牧野把?玩着手里的玉佩,转头?想问沈仃什么,身后已经没?了人。
她抬起?头?,看见了挂在房梁上的沈仃,和黑暗融为一体。
牧野:“……”
她懒得再去问沈仃,有资格能在玉佩上用龙纹的,普天之下也就两?人,除了承帝,就是陆酩,想来这枚玉佩应该是陆酩的东西。
不过牧野不明白陆酩突然给她一枚玉佩是什么意?思,还怪膈应的。
没?等她细想,很快妙玉阁的妈妈就领着一众如蛇般扭着腰肢的姑娘过来,对着牧野连连赔罪,揪着那拦门的小厮一顿臭骂。
牧野对于势利场里变幻莫测的嘴脸厌烦,摆摆手,让妈妈带着姑娘们都退下,只点名要了柳茵茵。
柳茵茵今日称身体不适,并未接客,不过真正有贵客来了,哪还轮得到她说不接客就不接客的,妈妈笑着应道?:“大人稍等,茵茵马上就来。”
牧野坐下没?等一刻钟,柳茵茵便?从外面?进?来,穿着一身烟紫色长裙,露出一截脖颈雪白纤细,微微垂目,眉眼间的媚态浑然天成。
柳茵茵进?入厢房,看清了端坐在桌前?的人,愣了愣,半晌,轻轻唤了一声:“牧将军。”那嗓音飘忽如愁云。
牧野虽然知道?妙玉阁的姑娘们做的便?是那些事?,却总觉得愧疚。
她站起?身,语气郑重:“茵茵姑娘,昨天晚上多谢你。”
柳茵茵对上牧野的眸子,疏朗温和,她怔在那,在牧野的眸子映照下,如月光皎洁,更加显她的卑劣。
柳茵茵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牧将军,昨、昨夜……是茵茵给你下的药,茵茵对不起?您。”
听到柳茵茵突然坦白,牧野的神色平静,并无惊讶之色。
其实牧野早就猜到给她下药的人是柳茵茵,昨夜在游船之上,除了柳茵茵,没?有其他人近她的身。
牧野方才只向她道?谢,却绝口不提下药的事?情,不过是理解柳茵茵的难处,于她而言,即使有再出众的姿容,也不过是妙玉阁的一个姑娘,如浮萍无依,只是权贵手里的一颗小小棋子。
陆昭让她做事?,她不敢不从。强权之下,所有人都活得不是自己,战战兢兢。
起?心动念和做业造孽的是陆昭,实在没?必要为难柳茵茵。
牧野弯腰,将柳茵茵扶了起?来,“你也是身不由己,我不会为难你。”
柳茵茵穿着的纱衣轻薄,隔着薄薄的衣服布料,她能够清晰感受到牧野手里的温度,和煦如暖阳,她的后背微微僵硬了一瞬,敛下眸子,纤长睫毛轻颤,像是一只飘摇的蝴蝶,很快身子就习惯性地软进?了牧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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