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我是哄你的,我们什么也没?发生。”陆酩的语气难得温和,可以说是第一次用那么温和的态度和她说话,牧野听得却毛骨悚然。
陆酩是疯了吗,竟然对她用“哄”这个字?
牧野咽了咽嗓子,属实吓到了,半晌才问:“那我的合欢散是怎么解的,难道是茵茵姑娘……”
陆酩抬起眸子,对上她的目光,握住她的手的力道紧了又松,许久,他?淡淡“嗯”了一声。
陆酩替她包扎好?手,端起桌上的药碗,递到牧野面前,“把药喝了。”
牧野看?着药碗里黑色的汤药,眼神戒备地?望向陆酩。
“这是什么药?”
陆酩:“解你软骨散的药。”
闻言,牧野半信半疑,伸手去?端药碗,但她身上还中了软骨散,就连手指也没?有一点力气,差点把药碗打翻。
好?在药碗一半还在陆酩手里,被他?端稳,只是洒出了两?滴汤药,落在陆酩的锦衣之上,留下一块显眼的黑色污渍。
陆酩喜洁,此时却神情淡淡,并?未因为衣袖上的脏污而?恼,将汤碗喂到了牧野嘴边。
牧野下意识向后撤了撤,后背抵上了床板,退无?可退。
她心底升起一股异样?,还没?来得及细想,那药碗的边缘已经碰到她的唇。
牧野只能张开嘴,把药喝了进去?。
牧野喝药的时候,陆酩就那么盯着她,她喝药喝得一饮而?尽,利落干净。
就像以前那样?,避子汤摆到牧乔面前,她向来是眼睛不眨地?喝掉,不吵不闹,很给他?省事。
牧野的药喝完了,发现?陆酩还倾着碗,往她嘴里顶,她闭紧唇齿,抬手推他?,没?什么力道,推不动。
不过陆酩总算是回过神,放下了药碗。
牧野觉得今天陆酩对她的态度极为诡异,客气的有些不像话。
难不成以为这样?,昨天的事就翻篇了,她就不跟陆昭计较了?
牧野这时已经回过味来了,昨夜分明是陆昭给她做了局。
此仇不报非君子。
她张开十指又合上,发现?还是没?有力气。
陆酩从袖中拿出素色帕子,抬手替她擦净唇边药渍。
帕子柔软,布料轻薄,牧野甚至能感受到陆酩指腹的微凉,那触感令她的嘴唇僵硬,好?一阵不能发出声音,也忘了接下来她要说的话。
牧野怔怔凝着陆酩,心中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却又想不明其中缘由。
许久,她清了清嗓子,讷讷道:“这、这个解药什么时候能起效?”
牧野一向吃软不吃硬,陆酩的行?为举止突然转变,让她一时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应对了。
陆酩轻抿唇,开口?道:“月余。”
陆昭这小子,等他?给牧野用完药,才派人送信到他?府中,告知了女儿酥的详情,陆昭也知道躲,自己人不来。
女儿酥药效会持续一个月,就算是喝了解药,也只能缓解半日。
不过陆酩思忖之后,觉得如此也罢,反而?能让她老老实实待着。
牧野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陆酩解释道:“围猎行?刺案出现?了指向你的新证据,需要重新审理,这段时间只能委屈牧将军在这间别院里小住。”
牧野算是听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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