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找了半天也没有摸到药瓶,脑袋顶住裴辞的胸口。
“先生,好疼啊,给我吧。”
裴辞张开双臂,将她搂进怀里,牧野蜷缩成一团,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裴辞将她脸上被汗浸湿的碎发撩开,露出一张苍白脆弱的脸。
他缓缓道:“忍着吧,疼过了才长记性。”
放出去的小狼不乖,玩野了,让她不要摘面具,倒是忘得一干二净,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摘了。
该罚一罚。
牧野疼极了,又气裴辞不肯给她药,张嘴就在裴辞的脖颈处咬了下去,血染红牧野的唇角。
裴辞的颈处传来一阵刺痛,他轻轻笑了笑,差点忘记小狼也是会报复的。
裴辞抬起手,按住牧野的后脑,按向自己的颈窝,让她咬得更深。
两条彼此缠绕的细蛇,从裴辞的袖中悄无声息地钻出,一条银色,一条黑色,如手指般长短。
黑蛇闻到血腥味,舔舐着裴辞脖颈流下的血。
银蛇则推开牧野一层层的衣裳,冰凉湿滑的蛇身紧贴她的肌肤,沿锁骨往深处滑去……
第20章
牧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 头疼已经好了,如果不是摸到腰间多出一个药瓶,她还以为昨夜见到裴辞是她疼出了幻觉。
先生总是有能力神出鬼没, 救她于危难。
不过先生也真是够狠心。
为了罚她,药都不肯给她吃。
牧野是疼怕了, 虽然她一只手还被拷着, 仍单手摸出药瓶,艰难地倒出一粒药丸,生吃了下去。
围猎队伍归程比去时要快得多, 日?夜兼程, 十日?便到了奉镛。
一至奉镛,牧野就被投进了刑部天牢。
朝堂之上,武臣们全都站了出来,替牧野开罪, 就连平日?里和?这些武将不算对付的文臣, 也?有不少人出来上奏说情。
承帝望着跪满大殿的臣子?, 脸色难看极了,挥袖径直退朝, 没有松口放了牧野的意思。
既然不能?只凭一封书?信证明牧野有罪, 但若仅凭臣子?们悠悠众口, 便认牧野无罪, 那皇家颜面何存?
不过这满朝文武, 不惧皇家威严的, 未免多了些。
翌日?。
一半的武将称病告假, 另一半武将直接递了请辞的折子?。
承帝龙颜大怒, 直接摔了手里的折子?,下令把这些逆臣全都拉到午门打板子?。
虽说武将皮糙肉厚, 但耐不住许多都年?岁已高,又都是股肱之臣,曾随太祖皇帝出生入死,德高望重?,午门打板子?实在太难看。
所以这两日?一直未表明态度的陆酩终于站出来劝阻。
承帝方才怒极,稍稍冷静下来后,也?知道于礼也?不能?动这些老家伙们。
但对于牧野,承帝是起了杀心,若非这件事,他竟不知道朝中有那么多人心向着牧野。
早朝散了,陆酩单独留下未走?。
承帝靠在龙椅里,眯了眯眸子?:“你也?要来劝朕?”
陆酩不置可否。
承帝冷哼一声?:“不过一把刀,用过就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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