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姥姥调侃:“削月还是这么排斥。”
“倒不是排斥,不过是觉得这里确实不适合他们。”他看了眼烟绯,“毕竟在场都是知情人。有几个不知情者在场就不能放开了。”
钟离哑然:“这是,要灌酒了?”
云轻微微挑眉,举起酒杯:“来!喝!”
新娘起头当然得到所有人的附和,一时间又灌下去了一杯。
云轻把玩着那不大的杯子:“不过温迪那家伙怎么回事,竟然没来?是嫌弃这里的酒不好喝?”
空一听帮忙解释:“温迪现在在至冬,他很遗憾没能亲自过来,不过让特瓦林给我带了他准备的礼物。”
“别紧张,我又不是怪他。”云轻放下杯子稍微有些遗憾,“不过那家伙竟然记得捎来礼物,这就不能多坑他两坛酒了。”
众人一听忍俊不禁。
空却是说:“温迪的贺礼正是酒。”
云轻的眼睛噌地亮了。
被那双眼睛注视的空咽了口唾沫,那种被猎人盯上的感觉真不好。
他赶忙把压力转向别人:“记录贺礼的是理水叠山真君!”
已经恢复人形的理水叠山真君被盯得汗毛直立:“我这就找!”说着连忙翻找乾坤袋中盛放的贺礼,好在酒这种东西确实特别,很快就知道了。
温迪送的是酒,还是两坛,云轻搓着手打开,美酒的香味顿时铺满整个大厅。
这一下,钟离都显得意外。
“竟是尘封了千年的佳酿?”
虽说在场的仙人都活了千年,萍姥姥他们更是比温迪还要大,但这千年佳酿却也是真正的珍品。
这位风神的贺礼有心了,也让所有人都动心了。
这一场,宾主尽欢。
等到所有人一起收拾完毕,钟离送着他们离开,寻找云轻之时只看到那燃起的自己亲手制作的龙凤花烛。
若说最开始的八抬万工轿是一时兴起,那么这龙凤花烛就是在弥怒对婚服上心之后觉得应该亲手制作的东西。
花费了很多时间,请教了很多工匠,他终于成功了。
也,终于用上了。
钟离褪下外衣,与云轻挂着的嫁衣挂到一起,穿着简单的内衬走进浴室。
浴缸里,盘着头发的云轻在浴缸里泡着。
她微微偏头,只是静静地看着,不语。
浴室里没有点灯,所以的亮光来自外边的花烛。
不甚明亮,却也能看清。
钟离弯下腰,云轻仰起头,在这昏暗的浴室中很快纠缠在了一起。
出浴室的时候两人只是随意地擦拭了一下,云轻翻身坐着,伸手挑起钟离的下巴。
不知哪里出现的风让花烛摇曳了下,连带着床上的光芒也有了些许的波动,然而两人却还是能清晰看到对方脸上的表情。
云轻脸上是笑容:“聘礼是你的,嫁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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