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痛成这般,为什么你的内心却没有一丝该有的情绪,反而只是一片麻木?
他只能感知到褚师于期的情绪,而不是她切身的疼痛感,他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她能内心毫无波澜的伤害自己,但他却是知道褚师于期有转移痛苦和情绪的习惯的。
……有什么更加难以忍受的痛苦非要用这样极端的手段来转移吗?
那维莱特的心脏颤抖了一下,他害怕那个答案。
褚师于期看着那维莱特抬了抬眉毛,她听懂了那维莱特的意思。
他疑惑的事情其实换做其他人都是隐隐有所知晓的,多托雷、钟离,甚至胡珏,他们都清楚的知道——她能活到现在确实应该用坚持一词。
她在十七岁那年已经判定了自己的死亡,此后的每一天都是为了回归自己原本的结局而向前迈进的,痛苦的是活着这个事实。
那维莱特潜意识已经有所察觉,但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显露出那副没有生机的模样,在最高审判官面前她永远是充满活力的、脑子里一堆难以招架的坏心思的,绝不该是如此麻木的模样。
……会哭的吧?她死的时候。
这么想着,褚师于期突然注意到了那维莱特眼中扩大的恐惧,本来空洞起来的内心被触动了一瞬,柔软的情绪如同潮水一般充盈了进来。
强撑起精神伸出双臂抱住了那维莱特的脖子,他的手犹豫了一下不敢放在她的腰上,身体也有些僵硬。褚师于期的声音拉长,细碎的字句带着些无赖和吵闹落在那维莱特和门口的莱欧斯利耳朵里。
“啊——好痛,怎么可以这么痛,怎么办啊,我不会就这样死掉吧?那维莱特,做点什么,抱紧我——对,就这样,亲——”
嘭地一声房间的门被莱欧斯利利落的关了上去,离开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褚师于期头埋在那维莱特脖颈间忍不住笑了出来,那维莱特轻柔而细碎的吻落在了她脖子侧面。
手臂收紧了一些,褚师于期感到自己的情绪已经平稳了下来。没有武力上的发泄,没有强制的镇定剂,甚至没有足够刺激感官的其他交流。只是那一刻她不想让那维莱特再露出那副表情,黑渊泥沼般的情绪就自动沉了下去。
和他在一起的时光像是一场精心准备的舞台表演,魔女为了诱惑正义的审判官刻意表现出了他喜欢的种种模样,原本应该是因此感到越来越疲惫的,但没成想魔女爱上了自己舞台上的模样。
将一切情绪抛在脑后,只追求着眼前的感官享受,她承认她有些沉溺了。
那维莱特小心翼翼的避开了她受伤的腰部,抱起她把她放在了床上。褚师于期趴着侧头看向那维莱特,眼睛里一副任由处置的模样。
那维莱特伸手放在褚师于期血淋淋的腰部,柔和的水元素力慢慢的滋养着受损的皮肤和血肉。被拔下的鳞片根部留下了缺失血肉的坑,那维莱特又露出了一副好像自己鳞片被拔了的表情。
“之后还会长出来的,到时候估计会很痒……”
褚师于期露出了有些郁闷的表情,腰也随之扭了扭一副想要避开治疗的样子,那维莱特下意识伸手按住了她,手掌和她腰宽的比例瞬间让他想起了前天晚上的场景。
“就保持这样吧,稍微有点痛比痒到要死好。”
褚师于期没有察觉那维莱特变化的神情,直到那维莱特继续完成了治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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