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的眼睛只能看到其中蕴含的力量的话,那刻印就像断裂的地表下汩汩流动的岩浆那样刺眼,而那个黑日标志则会让人和瞎了一样看不见。
“这是……信仰的标志?”
不怪褚师于期不知道,实在是这个知识属于神明限定。如果今天钟离没在的话她大概更是连察觉都察觉不到。
“……没错,所以我才会问你是答应坎瑞亚人什么了吗?要不然你怎么会得到无神国度国民的信仰?”
褚师于期一脸迷茫,甚至还有些无辜。
“我真的没做什么,而且我感觉不到这个标志的力量,虽然说起来很厉害的样子,但似乎并没有什么影响?”
钟离沉默了下来,几秒过后都快要让褚师于期以为自己猜错,这个标志其实是个大炸弹的时候,他唇线绷紧了一些但还是肯定了褚师于期的猜测。
“目前来看确实是没有影响,之后我们回去它也不会有继续发展的机会,但终究是个不确定因素,我建议你接下来在找到感觉能够启动时空间权能前都不要再见其他坎瑞亚人。”
“……这么严苛的吗?”褚师于期看起来并不相信的样子嘴角拉起一个僵硬的笑,然后在钟离看着她不说话的表情下投降的举起了双手。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不就是不见其他坎瑞亚人吗?他们也没那么好看,倒是钟离……这个标志是收到信仰就会出现在身上的某个地方的吗?”
褚师于期看起来故作无辜的眼睛里悄悄闪过一点隐晦的兴奋,钟离几乎是在看到的一瞬间就猜出了她会问什么。
“那你的在哪里?是什么样子的标志?”
钟离轻笑了一声,看着褚师于期的眼神里没有一点她想看到的羞涩,纵容她的目光扫过了她的身体,然后笑眯眯的抛出两个字。
“你猜。”
褚师于期瞬间一副被噎到了的表情,她自然是不好意思猜的,毕竟她脑子里闪过的地方都不大正经。
视线微微偏移转移了话题,而此刻的枫丹好戏已经逐渐开始上演。
褚师于期消失的那一瞬,那维莱特十分清晰的感觉到了。
他对褚师于期的感应和共鸣程度都是存在上限的,要不然她的负面情感和状况甚至可能影响到他,但在褚师于期消失的那一瞬间,他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无法忍受的痛苦。
从理论上来说,即使褚师于期濒死或者真的死亡,他的感受也是有限的,所以既然这份情感不是来自于褚师于期,那便是由他自己自主产生——他因为褚师于期的濒死和消失感到痛苦。
一般来说正常人理解自己的这种情感并没有什么难处,为家人、朋友、甚至陌生人都有可能感到痛苦,但那维莱特并不是人类,在褚师于期在他身边的这段时间,他的情绪其实就是褚师于期的情绪。
他难过的时候如果褚师于期在开心,那他便不至于那么难过,他心情好的时候褚师于期也正好心情不错,那他就会感受到一加一大于二的快乐。
他已经有些习惯忽略自己,因为这样能够更好的处理照顾好褚师于期此刻的情绪——相比情绪稳定的自己来说,她确实更难处理一些。
但现在他所有的痛苦确实都是自发产生的,他爱惜她,为她的遭遇感到切肤之痛,甚至比她自己本人更心痛几分。
当天她直接消失的时候那维莱特提前离开直接抵达了须弥,从小吉祥草王那里得知发生了什么后,那维莱特沉默的接过了小吉祥草王递过来的她的佩剑。
这种情况简直就像是在回收遗物一样,那维莱特把褚师于期的剑带回了自己家里妥善保存。
返回歌剧院的时候姑且赶上了庭审宣判,因为他并没有完整参与,所以只宣读了御示裁定枢机的审判结果。
那一天枫丹的雨下的很大,许多枫丹老人都说这是自己一辈子都没有见过的滂沱大雨,那气势看起来就像是要实现预言将枫丹淹没一般。
而他的异常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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