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挨到床沿的瞬间,她的手按着他的肩膀往后倒去,摩拉克斯紧张地没反应过来,谈星拍了拍他的肩膀,于是原本警惕的力道被迫卸下,片刻后,让人眩晕的失重感出现,又随着碰撞声突然消失。
他仰面躺在床上,觉得有几分不自在。
因为很快,他的身边就出现了另一道呼吸声。
摩拉克斯不自觉往另一边偏过去,下巴却被按住了。
她不让他动。
摩拉克斯无奈地松开力道,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仰面躺好。
帷幔被拉了下来,朦胧的幕布里,除了纤细的女人背影,什么也看不到。
作为唯一站着的人,谈星表示很满意。
怪不得男人总爱说,听话,乖这种词,只用几个字就能掌控一个人,这种感觉,真的很难不让人上瘾。
尤其当对象是他们时,这种掌控欲简直让多巴胺分泌过量。
谈星满意地也踩着床沿走了上去,当脚踝被抓住,衣角被拉扯的时候,她撇了撇嘴,心道,好吧,也不是那么乖。
明明她还什么都没做,面前两人胸膛的起伏弧度,和逐渐变化的呼吸声都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很有意思。
钟离还好,脸上的神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要不是他在自己脚踝上摩梭的手,谈星就要真以为他的心情也和面上一样平静了。
很会装嘛。
至于摩拉克斯,大概是她给他的丝带缠得圈数不够,微弱的光感让他在昏暗中,依旧能找到她的方向。他的手里攥着她垂下的衣角,看起来很没安全感一般。好乖啊,没忍住,她低头在他的眼睛上碰了碰。
她的动作没有掩饰,因此低头时,谈星感受到脚腕上的力气陡然加大,像是一副镣铐,被收紧,加热,滚烫的温度伴随的力道一同传递过来,她的气息因此不稳,如实地喷吐在摩拉克斯的眼下。
太近了。
近到能听到他的喉咙里发出的低低喘息声。
很难描述目前这是一种什么诡异情况,但谈星本人表示接受良好。
她没有让他们松手,当作没注意到一般,跪坐在小腿上,连同钟离的手一起压住。有点硌,但还好,不是不能忍受。
在听到某人闷哼一声后,谈星更是得意地笑了笑。
就着这样的姿势,谈星慢悠悠开口道:“我说一下游戏规则哦。”
空旷安静的房间只响起她一人的声音。
“第一个游戏,叫木头人。很简单,接下来半个小时,忍住不出声,谁出声就输了!当然,我是裁判,不参与比赛。”
摩拉克斯神情有些惊愕,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谈星继续道:“游戏已经开始了。”
仓促儿戏。
就连钟离都忍不住想,或许她只是觉得好玩而已。
原本的想法被压下,他开始真的把这当作一场游戏,只剩下哄她开心的想法。
至于那些从记忆中翻找出的场景,被默默地压在了最下面。
然而,新生的想法刚刚出现,就被谈星接下来的动作撞碎成连不成线的破碎段落。
大餐总是要经过漫长的等待,才能上桌,在此之前,谈星决定自己给自己加一些开胃小菜。
她的手指是冰凉的,浸泡过井水后的温吞凉意,即使刚刚从钟离口中抽出来,也没有被捂暖。这时候,放在一旁的水壶被拎了过来,壶口微微倾斜,很快在她掌心积蓄成一团。
没有形状,沁湿了一块皮肤。
顺着她的指尖,从钟离的唇缝,一路向下,并没有固定的路线,从下巴,喉结,一路滑进衣服,在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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