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秒,他的眼睛就不满地张大。
谈星拍了拍自己身边,示意钟离坐过来,然后她按住摩拉克斯,从他怀里离开。
她的步子轻快,走路间,身后的头发轻轻摇晃。
见她转身要走的样子,摩拉克斯难免有些错愕,出声道:“你要去哪里?”
谈星还没有走远,见摩拉克斯站了起来,她露出不满的表情:“说好了听话,你怎么这么快就反悔。”她伸出手按着他的胸膛往后推,让人在床上坐好,这才道:“我准备一下东西,不许动。”
对他们来说,是比赛。
对她来说,是游戏。
作为比赛裁判,游戏玩家,谈星决定努力让这场比赛更好看,游戏更好玩一些。
当然,一切评判,以她的感官为准。
其实主要目的是先把手上的衣服放下,出于某种情怀,她目前还不想见到这件衣服光荣殉职。
谈星回来的很快,再过来时,她的手上多了一些东西。
出乎她的意料,一向不合的两人此时都乖乖地坐在原地等她,让她生出一种古怪的错觉,好像两个幼儿园小朋友,乖巧地等老师安排。
谈星摇摇头,迅速把这诡异的想法赶出脑子。
她手上拿着一壶水,刚从井里打的,虽然是夏天,但沁着让人心情静谧的凉意,出于某种原因,她觉得一会十分需要它。
她刚一走近,摩拉克斯就自觉接过了她手里的东西:“你口渴吗?”
水比他想象中的多,只是这么轻轻地晃了一下,壶口就溢出了不少。
他的手腕因此被打湿了,水珠顺着青筋的脉络,一路向下,汇聚在手肘,又往下滴。
打湿了一小块衣服。
谈星的眼睛眯了眯,语气不明地道:“好可惜,被浪费了。”
摩拉克斯顿时有些无措,他试图补救道:“我再打一壶进来。”
什么叫被卖了还要帮人数钱啊,谈星怜悯地看他一眼,唔了一声,道:“倒也不用。”
“好了,不是现在要喝。”她示意他把水壶放下,摩拉克斯不明所以,就要往一旁的桌子放,手却被拦住换了个方向。谈星指了指:“喏,放那里就好了。”
床头柜很空,刚好适合放东西。
说起来,之前定做这张床,被用那副微妙的神情扫视时,谈星还觉得有几分委屈。
现在可算是把传言坐实了。
摩拉克斯去放水壶的功夫,谈星又拿出了两条长长的丝带。
就那种长条状,很适合给盲人遮眼睛的丝带。
触感很丝滑,至于遮挡效果,谈星没试过不清楚,不过今天之后或许可以问一下钟离和摩拉克斯。
钟离坐得很安静,和谈星的兴奋格格不入。
明明是他提出来的建议,此刻他自己却又像是一个局外人一般,看起来冷静得有些过分。
谈星扬了扬手里的丝带,示意他把头伸过来一点。
几乎是瞬间,钟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丝带覆上眼睛的瞬间,黑暗就落了下来,视线被隔绝,其他感官就变得分外明显。
味道,声音,在他耳后动作的双手,勾勒出一个清晰又朦胧的身影。
原本游刃有余,处变不惊的情绪,因为身体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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