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迪的暗示下,几人顺利从码头茶馆转移到了楼上包厢。
他担心他们再逗留下去,周围喝茶的路人就要来冲上前来理论理论了。至于换包厢加的钱,自然还是达达利亚出。
而作为引起这场话题的中心人物,谈星却完全没有得罪了一大票人的自觉。
依旧是按照之前的座次落座,温迪一副松了口的模样:“幸好我们跑得及时,再晚一步,就要有人过来掀桌子了。”
谈星觑他一眼:“你胆子未免也太小了。钟离先生就比你稳重得多。”
“这,我跟他能比吗?”温迪眼珠子转了一圈,手指一伸,道:“毕竟钟离可是我们四个里唯一的璃月人,他要是挨了打,还能回往生堂,我跟你就只能灰溜溜地滚回蒙德了。”
他这话很有些装可怜卖惨的嫌疑。
很可惜,谈星现在已经不吃这一套了。
谈星斜睨他一眼:“你觉得我说得不对?”
温迪:“……”他看了一眼对面的钟离,见他神色如常,才摊手道:“是场合不对。在璃月说帝君坏话,可不像在蒙德那么轻松。毕竟在蒙德除了修女,可没人管你是不是信仰风神。璃月就不一样了,基本人人家里都供奉岩王爷。璃月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我们淹死。”
“听起来风神混得很惨啊。”谈星端起茶水抿了一口,显然没有把他的话放进心里。
温迪:“……”
钟离顺手解围道:“巴巴托斯崇尚自由,自然不会给子民多加上一层束缚。蒙德人敬爱他,却并不惧怕他。而璃月人,太依赖岩王帝君了。”
温迪顿时向钟离投过去感激的目光。
“那照你这样说,岂不是表明岩王帝君十分严苛?大到律法契约,小到每一年的商业走向,他都要牢牢握在自己手中。看起来是一位十分看重权力的魔神呢。”谈星看似无意地感叹道:“说不定他其实是死于过劳。因为听起来很没面子,才被谣传为被刺的吧。”
钟离沉思半晌,没有开口。
倒是温迪,偷偷向钟离眨眼眨得都快抽筋了:她绝对没有恶意,见谅见谅。
达达利亚反驳道:“请仙典仪上,所有人都亲眼目睹了帝君的……”他看了眼钟离,委婉道:“目睹帝君掉了下来。绝不可能是你说的什么过劳死。”
谈星哦了一声:“那么凶手抓到了吗?”
达达利亚艰难地摇摇头:“暂时没有。”
谈星拍拍手,轻快道:“这不就结了。在璃月七星的封锁下,居然都找不到这个刺杀帝君的刺客。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这个刺客根本就不存在。”
钟离面色不变,眼神却落在了谈星身上,只见她自信地继续道:“事实已经摆在面前了,身体随着年龄退化,同时还要操心这么多事,过劳猝死不是早晚的事?万事不管的风神可还活得好好的呢。”
温迪口中的茶顿时喷了出来。
他连忙摆手道:“你还想不想回蒙德了?我们别等会连这个酒馆门都出不去。”他显然认为这件事很有可能发生。
谈星很无所谓地道:“大不了让你的龙带我们走呗。”
“特瓦林可不会高兴被人当作坐骑。”温迪摊手。
“不是坐骑,是救兵。”谈星很认真地反驳。
所以,你自己也知道自己那番话很离谱吧!那就给他正常起来啊。
倒是钟离若有所思,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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