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不对呀!符黎在一边摇头,换做之前,来一句“有相好,相好脾气大,不让结交外男”就够用了,戚栖桐在扯什么?
一句“找错人”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叶施毅且败且战,还以为戚栖桐是在扭捏,连忙详说自己的身份,身份普通但亲戚牛,表兄和舅父都是戍边的将军,是大富大贵的世家。
说得很清楚,就差连开蒙的夫子都说了,符黎听着不对劲,终于明白戚栖桐的反常是因为什么了。
他也不看戏了,上去揽住了戚栖桐的肩,搡了叶施毅一把,凶道:“你是当我不存在?”
戚栖桐嘴角抽搐地看着符黎,符黎不看他,继续演,让叶施毅打哪来就滚哪儿去,别对别人的人瞎动脑筋,小心腿给打折。
叶施毅这家伙可逗,搬出表兄舅父除了炫耀,也是恐吓,说要叫他俩来揍符黎,符黎笑更放肆了,作势抬手要打人,把叶施毅吓跑了。
戚栖桐也躲,躲符黎一再收紧的臂弯,觑他:“你吓唬人家做什么?”
符黎自觉帮了戚栖桐的,得了这句数落不高兴,说话带刺:“你跟他掰扯什么?怎么?碰上姓叶的你就心软得不行?”
符黎哼道:“你看我做什么?我说的不对?你不是心软?难道你还真看上那小子了?你可真够有意思,又做回叶家媳妇,想给叶清弋一个惊喜?让他叫你表弟媳?”
“符黎!”戚栖桐有点生气了。
符黎也生气:“一说到叶清弋你就不对劲,都那么久了还过不去,难道你还想跟他再续前缘吗?”
戚栖桐拧着眉,严厉道:“符黎你今日到底怎么回事?没睡醒就回去睡,谁惹了你你就找谁去,不要来我这找不痛快。”
说句已经放下了能死?符黎气得不行,扭头就走了,之后半个月没搭理戚栖桐,加上戚栖桐之后又去了趟并州,来回去了好几个月,再回到凉州年过都过了,两人再碰上面时,戚栖桐没怎么,符黎还是不对劲。
戚栖桐懒得理他,觉得符黎有病,庄子里的人看出他俩的不对劲,老问,戚栖桐烦了,亲自给符黎抓药,天麻、钩藤给足了,治他的癫病。
符黎捏着转递到手上的药包,哭笑不得,还以为他会生气,结果符黎转头就把药拿去煎了,等药汤凉了,还故意端到戚栖桐面前喝。
戚栖桐正在算总账,年前没空,都年后了,怎么也得把各条线的盈亏算出来,繁琐得很,戚栖桐正看得认真,门被敲开了,戚栖桐让人进来,头都没抬。
间或扫一眼发现是符黎,飞快地翻了一页才抬头盯着他看,“你干什么?”
符黎面无表情,端着海碗装的药汤,行从没行过的大礼,恭敬而疏离地说:“谢庄主赐药。”
装么,戚栖桐放下笔,抱着胸看他:“喝,喝不完不许走。”
符黎认真地点点头:“庄主关心我,我怎么会辜负庄主的好意?”说完,真的端起来喝了。
戚栖桐没说话,闻了闻空气里汤药的味道,眉头一皱,没好气地说:“别补气血了,还嫌气我的劲不够足。”哪是天麻的味啊?符黎早把药方换了。
符黎不喝了,笑起来,端着没喝成的汤药凑到戚栖桐身边:“喝,你喝,庄主天天往外跑,瞧你,脸都青了。”
符黎打哈哈,戚栖桐开始看账本,期间附和两句,如果都不提上回不高兴的事,那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可符黎像是真有病,把账册往回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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