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出声说道:“君上离英贵人远些。”
“怎么了?”戚栖桐回头看他,甚少看到纹景对别人有意见。
纹景的脸皱在一起,支吾半天,只说英贵人看起来怪异,这倒也没错,不过在宫里伴君如伴虎,没疯就不错了,怪异也没什么。
戚栖桐想着去见叶清弋,忍不住催促纹景:“再快点。”
在他身后,英贵人还站在原处,但他已经收起了笑意,双臂也不再摆动,交叠置于身前,他长眼薄唇,不笑的时候,是一张很标准的刻薄相。
身后有脚步声,英贵人用余光扫了一眼那人的衣饰,认出了来人,便也就继续维持原态,冷冷地看着长平君离开的方向。
“怎么?误伤旁人,心疼了?”
英贵人瞟了一眼身侧之人,皮笑肉不笑:“二殿下说的什么话?只是我把我的身世告诉你,是看重你,没想到你会拿出去当刀使。”
戚祚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嘴上却哄:“本殿下这么做也都是为了你啊,皇后多次为难与你,我总要替你报仇不是?”
英贵人哼了一声,目不斜视:“你母妃也为难过我。”
戚祚啧了声,单手圈住英贵人的腰,一用劲,两人便紧紧贴在一起,戚祚咬了咬他的耳朵:“你在榻上可没少为难本殿。”
英贵人很快推开他,左顾右盼,压着声音骂:“你疯啦!万一被人看到,我的命还要不要?”
戚祚笑,不知悔改,不过没再紧搂着英贵人,仅用手揉捏着他的腰,揉出轻呼也没松开:“今晚,老地方?”
“疯了你——”英贵人揪他的手背,勾着眼角瞧他,“我刚从你那老不死的爹那里回来,你就要……”
英贵人在戚祚耳边呼气:“你跟你爹,都不是人,一屋子畜生。”
这话极其难听,戚祚却不生气,反倒是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够了,牵住英贵人的手捏了捏,咬牙切齿地:“还是老地方,本殿下纡尊降罪,替你这个罪妃上药。”
“罪妃?”英贵人手往下,撩开戚祚衣衫下摆,握紧了那处软肋,得意洋洋:“我是罪妃,你就是奸夫。”
出了宫门,叶府的马车等候在外,戚栖桐看见了杜若和叶望璇那两张压抑着焦急的脸,戚栖桐也没卖关子,立马就说了可以探视的事。
杜若和叶望璇同时呜咽一声,差点哭出来,抹了把眼睛,招呼戚栖桐上车,说是有什么话上车再说。
掀开车帘的时候,戚栖桐整个人愣住。
杜若和叶望璇有备而来,软垫、软枕就算了,连恭桶都有,生怕叶清弋在牢里住不好吃不上饭,食盒里紧实地码着肉干和煎饼。
戚栖桐指着食盒:“这……”
杜若笑笑:“不是清弋一人的份,也让牢里兄弟吃个新鲜。”
“倒不是这个原因,”戚栖桐挨着食盒坐下,“太大了,有点挤而已。”
戚栖桐不会在这个时候去说些什么,她们为了不让他负担太大,已经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了,所以戚栖桐没有卖关子,直接告诉她们叶清弋会平安无事出来的。
“至于为什么会被关起来……”戚栖桐撒谎不眨眼,“叶清弋刚兼领中垒事务,就被叫去东安县办事,营里的事务没交接好,出了些纰漏,虽然不是叶清弋的错,但他已经领职,所以……”
“真的?就这样。”叶望璇开始生气,挥着拳头捶软枕,“那沈荣铮为什么说他什么都不知道啊?一定是他骗我骗我骗我——”
“额……”戚栖桐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话,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补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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