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吧。”
乱说一通,戚栖桐都忘了方才他们说到哪儿了,叶清弋还记得。
他故意插科打诨,岔开了话题,不敢再戚栖桐面前承认他的一往情深,延续一世的情意,说出来太骇人,生怕将戚栖桐吓住。
再说了,情深不在嘴上说,要看行动的,叶清弋剥开的橘子都放到戚栖桐面前,让戚栖桐吃早上出城买的包子,自己则闻着油香吃干粮。
“叶大人,喝口水吧?”
叶清弋接过,先递给了戚栖桐。
“叶大人,这还有。”
叶清弋这才正眼瞧了身后蹲着的人,“你是……于子轩?”
邓栎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笑嘻嘻地点头:“是的大人,他就是于子轩!”
也不是什么有来头的大人物,此次微服出行,走的是老带新的路子,叶清弋从步兵营里挑的除了行事干练的老人,还有邓栎选的新人,这个于子轩就是邓栎特意挑来的。
听说是个手脚勤快的新兵,这会叶清弋见识了,见他及时递来水壶和洗好的苹果,比邓栎都细心许多,“你看看人家。”
邓栎发出呜呜声不敢争辩,戚栖桐敢,他喝完了水就怨叶清弋,“你看看人家。”
看上司吃瘪,邓栎心情大好,上司不爽,给了个脑瓜崩出去,“乐什么?派出去探路的人呢?情况怎么样了?”
提到正事,叶清弋严肃起来,他遥遥望着小道尽头的密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与此刻的荒郊野岭不同,他们要去查的东安县是个十分富庶的大县,南来北往的走商让东安县这个小地方的繁华程度媲美都城。
它的位置十分特殊,往北是上京城,往南就到了二皇子的封地,与二皇子有关,这里没有什么猫腻是不可能的。
再说东安县富庶,当地县衙门里的官位就是肥差,官差不敢怠慢的,这样都能起贼寇,其中必有隐情。
邓栎道:“东安县不少百姓都听说过匪贼出没的事,但往官府里打听了,都说不知道,叶大人,会不会只是流言啊?”
叶清弋没回答,心想,那批匪寇如果真的跟赃款有关,那么他们不敢放肆造乱的原因也就可想而知了——太子的怀疑并非空穴来风。
叶清弋吩咐道:“继续查,务必要找出匪贼的踪迹。”
接着,他展开地图看了行程,心道,他们这一路走得实在太慢了,要想在天黑前赶到东安县,接下来就要紧着点赶路了。
“到了地方再作歇息,所有人上路!”
戚栖桐也知道这次不是真的游山玩水,不扭捏,跟着叶清弋上了马车,毕竟如果他不来,不用马车,只乘快马,可能午后就能到东安县了。
查案没他什么事,他吃饱了就打盹,只管睡,窝进叶清弋怀里,他断断续续地睡了一个下午。
叶清弋唤他起床的时候,已经夕阳西下了,戚栖桐撩开帘里便看见了东安两个大字在城楼上闪闪发光。
接着他眼前一花,头上被叶清弋扣了个帽子。
戚栖桐回头,隔着纱帽,看见叶清弋模模糊糊的笑,只听他说:“君上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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