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义驾车上路,一来能掩人耳目,二来也带你出去走走,吹吹风,你觉得呢?”
戚栖桐仰头问道:“今日太子找你去,就说了这一件事?”
不止,但叶清弋没全都说出来,没必要说出来。
皇后残害子嗣,皇上正气头上,连着太子也不肯多看,加上现在二皇子回宫,有他撑腰,朝堂上挑太子处理政务上的错的人不少,太子不好过,就盼着叶清弋去这一次能带回点什么,帮他打一次漂亮的翻身仗。
除了要去查的东安县,还有一事,太子特意嘱咐他去查英贵人的身世。
皇后睚眦必报,暂时动不了文贵妃,便要拿没有依仗的英贵人来泄气,按照太子说的,如果不是英贵人自作主张去送吃的给那宫女,也就没有后来这么多事了,英贵人心思不纯,别想独善其身。
太子盯上了英贵人,怀疑他的身世是做了假的,只是怀疑,太子让叶清弋去找证据,这件事要悄悄进行,因为太子手上的线索也不多。
线索只有一个地点,这地点叶清弋不好说给戚栖桐听,只说他带够了人手,一路上会好好保护戚栖桐的。
戚栖桐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想着事,总觉得浸过肩膀的水半冷了。
他发觉叶清弋并不是事事都告诉他,尤其涉及党争。
他是皇室中人,在很多时候都能给予帮助,迄今,戚栖桐只知道叶清弋要追随太子,他们在谋划什么,他完全都不知道。
但转念一想,自己瞒叶清弋的更多,似乎并没有什么立场去追问。
“出去透透气也好。”本来,东安县也是戚栖桐让月隐去深查的,自己亲自走一趟,或许收获会更多。
那就定了,戚栖桐跟叶清弋一同前往,后日成行,叶清弋很高兴,看上去转眼就把太子交代的事抛之脑后了,开始琢磨着当地的美食。
戚栖桐则是越想越不对劲,他看着叶清弋脖子上的斑斑点点,悟过来了,眯起眼问道:“你早就打算带我去,今晚还说什么临走前了一桩心愿……故意的?”
戚栖桐被骗,眼看就要摆脸色,叶清弋立马倒打一耙,高声道:“你夫君要靠诓和骗才、才能行事,你也该反思反思自己了……”
“还有!你今晚那模样,难道真是哄我开心装出来的么?”
此话一出,戚栖桐恨不得埋头钻水里,他的脸都要烧起来了,余光瞥见叶清弋还要张嘴,生怕他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便闷闷吐了一个“闭嘴”。
叶清弋见好就收,慢慢挪到他身边,见他不反抗,伸手圈住了他的腰,轻声道:“那晚我喝醉了酒,但也不是什么都不记得,因爱才生欲,你是喜欢惨了我,才由着我任性一回,是与不是?”
汩汩水流声不算回答,叶清弋在水中抓住了戚栖桐的手,找到他的掌心,随后将他们掌心中的水挤了出去。
戚栖桐多情,却含蓄,从不主动与叶清弋十指紧扣,也只有在床榻上,才肯让他握住湿漉漉的手心,其实谁主动些一点也不重要,叶清弋在意的是:“其实你不必为了哄我高兴,迁就我。”
戚栖桐恍了神,想到叶清弋不过才二十,年轻人气血旺,精力足,跟他交付了身心,想要更多,再正常不过,喝多了也记得不要勉强,如此看来,是自己不近人情。
他冷情,便也要叶清弋活受罪,今夜他允了,叶清弋此刻却在自责,以为他只是在勉力应和?“不是的,我不是迁就你。”
戚栖桐转过身,眸光润得能滴出水来,耳根却红,他说话了,声若蚊蝇:“你要是肯……肯轻些,我、其实我也……”
“什么?”叶清弋心鼓如擂,方才消停下去,又起了心思,他用了劲,拧住戚栖桐手心,脑中绷紧了一根弦:“你说什么?”
戚栖桐就靠在他胸口,似有所感,脸上又覆一层薄红,用尽最后一丝气力说出的我也愿意,被叶清弋急着吞进了口中。
戚栖桐觉得水热,他感觉自己浸在水中的手和脚都烧起来,他说不出此刻是什么感觉,但他很喜欢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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