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祎豪在床边走了两圈,拍手大喊:“叫大夫!”
韦祎豪指着戚栖桐,咬牙切齿道:“娘的,别以为生病就完事了,老子非要撬开你的嘴问清楚,小翠到底去哪了!”
与此同时,叶清弋正与芦苇县知县交涉,他给出了身份凭证和长平君的画像,言明长平君失踪经过,要他着人张贴寻人启事,在全县范围内找人。
知县正拿着喜帖要出门,听叶清弋说完,一个没站稳,歪倒在了门边新贴的对联上,随后便将喜帖收进胸口处,转身跑进衙门里找人去了。
叶清弋看着街边的红纸,有些恍惚,分不清这到底是迎亲时撒的,还是爆竹上裹的。
来找知县前,他已经将芦苇县两日内成亲的人家都差不多走遍了,没有人丢绣鞋,也没有人知道戚栖桐的消息。
仿佛大海捞针,叶清弋开始怀疑那只婚鞋是否真的是有用的线索。
他认为,那辆马车那么大,车后还放着戚栖桐的轮椅,这么显眼的物件,一定有人见过,那么求助知县,在全县内收集线索,就是最快的方法。
人手已经派出去了,叶清弋也没闲着,跟着知县满大街走,到了张灯结彩的韦家门前,叶清弋不走了。
知县朝门内望了望,从衣襟中拿出请柬递给叶清弋,道,“今日是韦家家主成婚的日子,叶大人想去看看?”
叶清弋摇了摇头,他打探过这个韦家家主。
韦祎豪,双亲早逝,读书不成,做生意更是不成,靠着早年祖父开的一间赌场才有了钱维持如今的体面,与她成婚的女子是一位赌徒的妹妹,那赌徒为了还赌债,把自己的妹妹当做抵押物,还不上钱了,妹妹就是别人的妻了。
知县还在自顾自地说:“这位韦老板,人不坏的,人迟钝了些,玩心大了些,不然也不会等到现在才成婚。”
“下官与他双亲是故交,曾代为管教过他一阵子,这孩子还算听话,前阵子下官才说他需要一个贤内助,他就立刻找红娘牵线了,这不,今日就成亲了!”
知县说上头了,转头看见叶清弋阴沉着脸,尴尬地抿了抿嘴,也是糊涂了,叶大人正是焦心的时候,跟他说这些干嘛呀!
“大人!有消息啦!”
知县只感觉身边吹了道风,身边的叶清弋就到了那名衙役面前。
“有人瞧见了!那辆挂着轮椅的马车今早进了韦家后门。”
正在此时,韦家院内传来震耳的锣鼓声,紧接着便有人扯着嗓子喊,“吉时到!请新郎新娘入花堂——”
叶清弋听到这话,冲进了韦家大门。
就剩下知县在后门摇着喜帖追:“大人!没有请柬你怎么进啊?”
怎么进?当然是打进去!
门口拦下叶清弋的两个家丁最先遭罪,手臂直接被卸了,惨叫声被锣鼓声掩盖,堂内没人发现风雨欲来,喜事还在继续,新人已经面对着高堂跪了下来。
叶清弋拨开人群,一眼便瞧见了戚栖桐的轮椅,新娘坐在轮椅之上,再细看盖头之下的那双手,竟是被粗绳捆住的!
“夫妻对拜!”
“不许拜!”叶清弋吼了出来,抬腿便将韦祎豪踹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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