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鸥很听话,屁股撅着腿使劲,拱着拱着往前移动了不到十厘米,他回头:“我爬走了!”之后手脚并用从床尾爬到了床头,自己骨碌一翻身就憋不住笑了。
卞晖忽然就有点自私的不想让白鸥这么快康复了,刚会爬了就闹腾成这样,一晚上不睡觉,会走了还不把家拆了?他抬眼看着自己呵呵傻笑的白鸥,面无表情上床搂着他固定在怀里继续睡。
刚抱好要睡着,白鸥吸了吸鼻子,又吸了吸鼻子,很小声的说脑袋有一点晕。卞晖深呼吸两次,站起来套了件衣服就去找体温枪,回来一量,这一宿真不白折腾,祖宗发烧了。
“想吃什么?我让阿姨做。”卞晖拿了药回来,想着再给他垫垫肚子再吃药。
不知道自己发烧了还只是说有点晕,现在知道生病了直接柔弱不能自理了,白鸥的脸蛋红扑扑的,说要抱着,说难受,又冷又热,哪哪都不舒服,也不满床爬着玩了。
卞晖怕他真烧坏了,要抱他上医院打点滴,他又说自己已经好了。还说饿,刚才还说什么都不想吃,现在自己捧着碗喝了一大碗青菜粥,还配了一小盘胡萝卜炖牛肉。
说他演技高是没错,但装不过三秒,自己就把馅都抖出来了。
吃完摸摸嘴又躺下在卞晖身上找了个好姿势,毫无遮掩的开始商量逃课,“哥哥我生病了,不想上课了,休息一周,行吗?”
白鸥现在要上四种课,卞晖打算让他重新考试上学,不为别的,得让他接入社会,起码有个事做。刚上了一次数学课,人都好像憔悴了,变着花样就想逃课。
卞晖问过白鸥什么学历,白鸥很坦白,高中,义务教育,还因为没人愿意天天送他上课,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什么都没学会,考试很少合格。
“你这水平这叫半文盲。”卞晖当时就是这么评价他的。
“休息一天。”卞晖主要担心白鸥发烧了再传染给人家老师。
“两天行吗?”
“就一天,不然下午老师就来。”
白鸥只能哦一声,爬起来把刚才剩的半杯果汁喝了。
是挺不高兴的,但不耽误吃喝。
果汁喝完,又叫哥哥,指着刚才装胡萝卜炖牛肉的盘子问:“还有这个吗?还想吃。”
病了倒能吃能喝了,卞晖没意外,白鸥自从到这边有了源源不断的饭菜供应,还有各式各样的美食,就已经完全不像以前了。从只能吃一点点东西到可以正常是进食用了不少时间,但很明显,这段时间也快过去了,白鸥开始不满足于吃饱。
开始见吃的就馋,没吃的就找了。
卞晖下楼又端了一小份给他,还配了一小碗排骨汤。
白鸥欣然接受,把装病这事忘的一干二净,喝汤还不忘啃排骨,实在吃不下了躺下了。又开始商量:“哥哥我病还没好呢,后天也不上课,行吗?”
下午老师就来上课了。
这课上的白鸥脑袋疼屁股疼,前脚老师刚走,他就趴桌子上了,拿着笔记老师留的作业,不爱上课是真,但也肯学肯记,以前中文老师留的日记他坚持到现在还在记,虽然记的乱七八糟什么都有,有时候几个字有时候两句话,但也每天都记了。
就是字一点进步都没有,卞晖站他身后看他写字,看了半天都没看懂。
他一看就不带一点好学生样,趴在桌上歪歪扭扭的,拿起作业本就开始做作业,磨磨蹭蹭半天写一道题,写完转头看着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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