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捂着好像就舒服一点,白鸥看着卞晖说:“哥,你的手、好热。”
“嗯,这样捂着舒服一点吗?”
白鸥点点头。“你再、揉揉。”
卞晖状似听话的在白鸥柔软的小肚子上揉了揉,“是这样吗?”白鸥身上哪里的肉都是软软的,腿用不上力没有肌肉,唯一能发力的两条胳膊还要稍好一些,但也是细的可怜。
被这么揉了一会舒服的多,白鸥闻着卞晖衣领上的木质香味渐渐产生了困倦感,在卞晖怀里睡了过去。
卞晖顺理成章上床,手按在了白鸥后腰上,巴掌大的腰,未免也太细了些,卞晖喜欢清瘦的,但也觉得这太瘦了,趋近于病态,拿起手机给管家老许发消息让找个营养师过来。
老许四十岁左右,活的人精一样,收到消息立刻就回:“小少爷定是乖巧可爱,得您欢心,理疗师要给小少爷请一个吗?”
卞晖一手搂着白鸥捏他屁股,一手打字:“可以,不过老许,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该比我还清楚吧。”
老许回了个明白,保证做好,转头就给卞晖他妈卞文敏发去了消息,说大少爷这是有意要留人,您也不好劝了。
老许做着正反面的活,卞晖也知道老许实际就是他妈弄来看着他的,但老许办事妥帖,人也机灵,用着也就用着,但是自从白鸥来了,卞文敏有意无意敲打他,本来他要带走白鸥卞文敏就不同意,卞文敏想把白鸥送到一处疗养院里,好吃好喝的,也不算亏待,可说是疗养,不过也就是控制着把人捏在自己手里。
卞晖是知道卞文敏的作风的,所以他才要带走白鸥,这么漂亮的男孩,不过玩玩也就扔了,难不成他还能把上亿家当都拱手相让给这只小白鸥吗?谁会傻到这个地步?所以他故意让老许闭嘴,显的他在乎白鸥,但他知道老许是一定会告诉卞文敏的。
告不告诉又如何,他不过是想多玩一阵子,不想被人打搅了兴致,难不成他还能养着白鸥一辈子吗?
“就吃这些就饱了?不爱吃?胃还难受?”卞晖实在看不过眼,早上白鸥吐了一次,全吐他身上了,把他弄的烦躁起来,可转眼一看白鸥那可怜样子,吐也就吐了,谁叫他非要上赶着抱着人家睡的呢。
又伺候白鸥漱口洗脸,再抱到楼下吃早餐,他这么折腾一早上,结果白鸥就苦着小脸吃了两个馄饨,馅还没吃,只吃了馄饨皮儿,勉强喝了几口汤就不吃了。
“吃不下了,不舒服,也不想吃。”白鸥如实说了。
“去医院吧,好不好?”卞晖又问一遍,这是一早上问的第三遍了。
白鸥就是不想去。
卞晖脾气上来,直接拿车钥匙抱起白鸥就出去了,轻的跟把骨头架子一样,这要是一撞还不散了?
白鸥被抱着塞进副驾驶扣上安全带,他就哪里也去不了了,只能任由卞晖带他去哪就是去哪。
检查了一个遍,精神科都去了,卞晖拿着单子看,还没发展到疾病,单纯不爱吃饭而已,还有胃病,腰肌损伤,双腿瘫痪,确实没诓他,他真弄了个病秧子回家。
那也没办法,养好了再吃,一样的。
出门的时候两人都空手,回来是两个人加一大袋子药。
“把药吃了,乖。”卞晖进家把白鸥放在沙发上就吩咐阿姨接杯温水过来,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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