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路景澄语气颇得意地说道。
舒微笑说:“嗯,确实会选。”
路景澄听后虽然没有接话,但是明显感觉整个人都更加得意起来。
舒微笑了下,又说:“你的好处又不止这些。”
这话本来没有什么多余的意思,只是想说他在恋爱中有很多可圈可点的优良品质,但是说出口以后,越品味越好像别有深意。
果然路景澄内心美到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谢谢媳妇的夸奖。”???
“今晚我一定更加‘卖力’。”
“卖力”两个字加重了咬字发音。
舒微:……
返程回到嘉北的晚上,舒微刚洗完澡出来,看见路景澄举止犹豫地在外面走廊踱步,手里还抱着一个不小的似乎是羊皮箱。舒微感觉可能是自己眼花,为什么会觉得路景澄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刚想问他怎么了,就见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抱着皮箱进来了,与舒微四目相对然后郑重地将箱子交到舒微的手中。
舒微抬眸看向他,看见他酝酿了片刻,薄唇微启,嗓音低越充满磁性,像是醇美甘冽的陈年美酒,他说:
“微微,我……之前看过一句这两年挺有名的诗,一个很会写诗的画家说的,他说从前日色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舒微大概是猜到这个小羊皮箱中装着什么东西了。
“如果……没有对你的思念,我想那五年我是撑不过来的。……我一直告诉我自己,欺骗我自己,你还是喜欢我的,你只是暂时生我的气。我们没有分手,我们只是异国恋。是啊…如今日色也慢,车马邮件都慢,它们都太慢了,太平洋又实在太辽远,所以我的信件才会寄不到你身边。而且回来的路又过于漫长,蹉跎地花了我们五年。”
但路景澄对舒微的爱,从来没有因为距离和分开而休止。
写《从前慢》的作者生于1927年,听说那时远渡重洋,轮船在洋面上要走一个月的时间,信件来往一次需要两个月的时间,他就每个月都给她写信。
每月写的信自然是寄不出,但是他依然坚持给她写,五年的时间一共62封,多出的几封是因为有时候忍不了一个月,课业繁多的日子也只想给她写信。
写好以后贴上邮票,放在这只羊皮箱子中,就当信件已经寄给她。
“今天我把这些贴好邮票的信件,寄给你,它们的收件人。”
路景澄说到这里,眼眶已经湿润,声音中也隐约轻轻颤抖哽咽着。
舒微落着泪打开羊皮箱,不知道他这是哪里淘到上世界初这种的羊皮箱,她抬手抹掉眼角和脸颊上的眼泪。
箱子里面整齐地摆放着一封封贴着精美邮票的信件。
秀气白皙的指尖拿起其中的一封,路景澄拥着她的后腰两个人在床上坐在,他冷毅有型的下巴抵在她的薄肩,舒微感觉到有滚烫的眼泪落在她的肌肤上面。
他也哭了。
路景澄的每一封信叫她的称呼几乎都是都不一样的,但大多都是肉麻的,而且越来越肉麻。
“微微,眉月,月妹,阿眉,我的梦,W小姐,我的微微……”
当初大学谈恋爱,两个人经常一起同桌看书,舒微看莎士比亚的作品,尤其钟爱朱生豪翻译的作品。
喜欢到开始去读朱生豪自己的文字,自然便是朱生豪写给宋清如的情书,路景澄有时也会拿她的书来看,两个人起初看着都很好,后来越来越说这些称呼很浪漫也好肉麻,后来都不约而同止住不看了。
太肉麻了,以至于好像在窥探笔者甜蜜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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