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欣菲和谢嘉礼之间挺熟,尤其有一次孙欣菲做年轻音乐人的采访采了谢嘉礼,算是给他打了一波免费的广告,虽然最后也没有什么用。
事后孙欣菲和她说,谢嘉礼玩乐队根本就是个幌子,他就是为了逃避家里的管束和安排,和好友一起在他家旁边的老城胡同里面开了个小众酒吧,生意冷清,靠自己拿钱养着酒吧,美其名曰“为音乐梦想买单”,不好听的说法也就和那个“街溜子”没什么区别。
孙欣菲起初觉得自己和谢嘉礼来往频繁,在某种程度上是对舒微友谊的背叛。但是舒微知道以后严肃和她说,这是两码事,不必因为她分手的事情,影响自己的交友选择权。
因为孙欣菲的原因,虽然没有正面遇见过谢嘉礼,但是这五年来远远看见过他一两次。有一次舒微还看见他车后座半探出脑袋的大金毛,长得比它主人可爱多了,教她想起了那只漂亮聪明的小金边陨石。
“可能是前后时间差不多,回来参加高子渊的婚礼吧。”舒微还以为孙欣菲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情,听见她说路景澄回来的事情,语气声音都没有什么起伏,事不关己地随口说道。
“微微,你又在和我边讲电话边看书是吧?”孙欣菲语气有点抱怨的意味。
舒微被抓了个正着嘿嘿笑着辩解:“没在看书,在看文献资料。”
孙欣菲:“好啦,我不耽误你的宝贵时间了,我先挂了。明天回到嘉北一起约饭。”
“好的。”舒微答应了一声,埋头继续看文献资料,习惯性地等对面电话挂断。
博士生宿舍是两人间,不过两个小房间是各自独立的,只共用外面的公共区域。
舒微蹉跎了将近一个周,但是终究还是要重新拾起博士毕业论文的重修工作,她接连在宿舍昏天黑地地熬了三天,期间只在中午下楼去餐厅吃一次饭。
第四天她下午第一节 要去给学生上课,三点半还要去外院法语系开研讨会。
不过周二上午收到陶教授的微信,说外地那个学术会延迟到下个月,研究生那边两个系之间的法国文学交流会,他下午能到场,但参与的名单有她的名字,舒微也准备了资料,还是要去参加。
舒微穿了浅米色正肩polo短衫和深蓝色高腰开叉牛仔裤,上午在学院准备文件和资料,又跑了教务科,特意穿了球鞋。下午想着要上课还要去别的学院参加交流会,换了双千鸟格方钻高跟鞋。
下午第一节 课下课后,她就马上下楼骑电瓶车去外院教学楼,骑车中途看见会议楼那边门口不断有学者走出来的身影。
地理位置的原因,她从学院回博士生宿舍,经常能看见这样的画面。舒微想应该又是开什么学术会议吧,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两个学院联合举办的研讨会进行地十分顺利,甚至大家讨论的意犹未尽,原定五点半结束,一直到了六点多才结束。
没有想到的情况是电瓶车坏了,不知道是不是线路接触不良,插了钥匙以后不见任何反应。
一起开会研讨的外院法语系的年轻教师蓝老师,也过来教学楼下的停车区骑他的电瓶车,看见舒微站在那辆小粉色电动车前捣鼓半天,猜测是出现了什么状况。
“舒微,你的电瓶车没反应吗?”蓝老师过来问道。
舒微不由笑着叹了口气:“是,我想我得送去修理师傅那里修一下。”
蓝老师细心地发现舒微今天穿了高跟鞋,便将自己的电瓶车停好,过来帮她赶车。
“修理铺离这很远,我帮你送去。”???
“不用不用,和我宿舍在同一个方向,我赶车过去就行。”舒微急忙回应。
蓝老师坚持帮她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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