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事情。等到婚事落定,他的所有都是她的,那么她不会再有这方面的顾忌,两个人一起出国留学的事情也就不再是难以抉择的问题。
他一直谨慎避讳的事情,不想舒微因为这件事情而备受委屈,却被路文洲擅做主张的行为毁于一旦。
心中的怒火猛烈地灼烧着,像是马上就要把他的灵魂烧坏。
凌寒的眼神瞥到经过客厅一角的高尔夫球杆架,路景澄顺手拿起一支球杆抄在手里。
路文洲此时已经反应过来,急忙站起身从沙发跳开,健步如飞地逃到沙发后面。
“小澄,你这是干嘛?”路文洲的声音明显慌乱起来。
路景澄扬起球杆就朝路文洲头上挥去,快速挥动的球杆像是在半空中刮过的疾风。路文洲急忙从原来的位置移开。
“你又要动手打自己的亲爸吗?”路文洲被逼得急了,冲着路景澄大声喊道。
路景澄冷嗤了声,将手上的球杆扔在地上。他十分不屑地扬了扬眉峰,眼眸中满着压迫,语气亦是冷漠乖戾:“你也配说是我爸?”
见路景澄总算是将手中的球杆扔在地上,路文洲似是松了口气喟叹了声,注视着高出他半个头的儿子,语重心长地说道:“我知道你还在恨我,但是……你身上流着和我一样的血,这是什么时候都抹灭不了的事实啊……”
路景澄从喉咙深处哼了一下,舌尖顶在右腮,整个人散发着浓郁的戾气,偏偏面庞是一副轻慢冷漠的神情。
“所以你就去学校找舒微?”
这句话像是淬了冰霜的刀戟般,夹着浓浓的冷意和不悦,犹如古神话中执着矛戟单枪匹马执意守护自己心爱之人的骁勇战神。
路文洲张口想要说话,然而路景澄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你不是就看她是个脾气好的姑娘,所以才拿你狗屁的父亲身份为难她吗?”
“欺软怕硬,畏恶欺善,这就是你活了将近五十年的人生准则,是吗?”
“他妈的我今天真想弄死你……”
路景澄越说心中的怒气越猛烈,在家里怎么问舒微,她闪烁其词什么都不告诉他。他就知道事情不可能像她说的那么简单,什么只是想要她劝他好好想一下出国留学的事情。如果不是他自己发现秘书名片的事情,她怕是一个字都不会对他说。
少年的身手矫捷,抬手撑在沙发靠沿,紧接着发力身体腾空一跃,骤然跳到了路文洲面前。
在路文洲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冷不丁挥手给了他一拳,路文洲身形摇晃着朝后退了两三步,险些就摔倒在地上,嘴角流出血迹来。
有人叫来了外面的保安,这时从别墅大门跑进客厅。两个保安跑到路景澄的身边,想要按住人的架势。
“谁今天敢动我一下,你就试试?”路景澄一个眼风狠狠扫过想要走上前来的保安,嗓音中夹杂着浓重的寒怒,教人不禁心里发憷。
可能是少年身上的锐气太过于凌人,两名保安不由止住了步子,在他身后两米远的地步站住。
路景澄讥笑道:“这不是我亲爸的家吗?”
上一次要保安拖他还是五年前在文岚风投,果然历史很喜欢重演。
“文洲,文洲,你没事吧?”荆慧颖跑到路文洲的身边扶着他。
路文洲推开她的搀扶的手臂,摇了摇头,又看向被荆慧颖叫来的两个保安,说没事让他们回去。五年前在公司他叫保安拖走亲生儿子,铸成了无法挽回的大错,他不能再犯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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