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辛欣浑身一激灵,“那昭昭没事吧?”
“没事,有惊无险,老师看在她……”
就当李文君想要说老师已经放过她们,没啥大事了时。
因为手机响动,一直垂眼看着消息的温昭冷不丁出声:
“不,我有事了。”
声音不高不低,也没透露出什么情绪。
却像是平地一声惊雷,震得辛欣和李文君呆了一瞬,像是被消了音。等反应过来,而后俩人齐齐惊叫出声:
“啊?!!”
“我靠,发生了什么!!”
温昭从手机屏幕上抬起眼,扫了眼呆若木鸡的两人,温暾地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刚才逻辑学老师叫我去他办公室一趟,说有事要找我。”
逻辑学老师?
不会是要秋后算账吧?
李文君一惊:“……我去。”
辛欣:“我对不起你啊昭昭,呜呜呜,要不我陪你去吧。”
“不用啦。”温昭无所谓地笑了笑,语气轻松地调侃:“反正天气那么冷——”
“老师说不定会请我喝杯热茶呢。”
“……”
温昭安抚好辛欣愧疚的心情,便调转了脚步,一个人走去了教师办公室。
逸夫楼距离人文学院的教师办公室有一段距离。
温昭逆着冷风,又拢了拢身上的羽绒服,但是收效甚微,还是有一些无孔不入的寒意见缝插针地侵扰四肢百骸。
温昭感觉她的肢体都被冻得有些麻木,像是不是她自己的了。
轻轻翕动了下有些泛红的鼻子,她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这段路会经过由一条被星大学生戏称为“狭管效应”最佳印证点的一条羊肠小道,一到冬天,狂风乱舞。
途经那里时温昭的脚步变得愈发敏捷,到了后面,她小跑了起来。
跑过那段路,便到了星大校园的主干道,温昭脚步渐渐放缓,抬手慢慢整理着有些凌乱的发丝,眼神也随着动作往旁边看去。
这条路临近星大的主操场,下几个阶梯,就是田径场,平时人流量很大。但到了这种季节,只要不是傍晚,也几乎没人。
温昭百无赖聊地打量着四周在寒风中依然□□的香樟树和橡树,目光随意飘移。
倏忽,她的视线一滞,人也恍了一下神。
本以为会空无一人的操场,现在有一个许久没有打过招???呼的人踽踽独行在红色跑道上。
男生应该是刚跑过步,发丝有些凌乱,但露出了好看的额头,五官轮廓分明,精致又利落。他没有穿得很严实,只着一件白色毛衣,但在寒风中丝毫不瑟缩和羸弱。
温昭见状,自己都没注意到,她下意识就疾首蹙额。
但视线一瞥,看到水泥阶梯上孤零零的黑色羽绒服。她想到祁灼应该是跑步的时候脱了外衣,面色稍霁。
像是觉得奇怪,温昭不由自主地又瞄了一眼祁灼,发现他情绪似乎很不好,眉眼冷硬,面无表情。
像是一个木头桩子,没有生息地伫立在那里,眼睛里的情绪也毫无波澜。
一整个人都是冷冰冰的状态,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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